歡不用枕套睡覺」
原卿覺得他的腦袋已經燒開了, 裡面的魚也全部煮熟了。
這是他的思想帶顏色了嗎
「不是隻是剛才啊枕套的話還是需要的不合適的話,還是要找一下節目組」
原卿思維已經混亂, 一句話講得顛三倒四、智力破碎。
聽完原卿支支吾吾的話, 言東籬點頭, 努力收住笑容。又開口, 他的語氣似乎非常委屈。
「剛才卿卿為什麼說我流氓,我剛才有說什麼嗎」
他走近原卿,狹長的眼深邃迷人,原卿像是出於小動物的本能,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嗯」
原卿「」
「言哥,一會兒導演要喊了,我們走吧。」
別說了好不好好不好求求你了
雖然後面的話原卿沒說出口,但言東籬完全能夠從他濕漉漉的眼神看出這些情緒。
言東籬不敢把人逗得太過分,順著原卿的話轉移了話題,即使他轉移話題的手段實在拙劣。
「好,不說了,下樓。」
語氣寵溺,他平攤雙手,暗示自己完全沒有攻擊力。
原卿腦中繃緊的弦鬆了一些,面上的紅暈也略微收斂。
兩人下樓,言東籬半天沒動靜,原卿只好自己去跟後勤人員反映。
「是要更大尺寸的枕套嗎」
原卿不敢對上工作人員的視線,略微偏頭避開他的眼神,想儘快敷衍過去這段黑歷史。
「嗯嗯,更」他頓了頓,腦中不自覺地就想到之前在行李箱裡摸到的小包包,只覺得耳尖發燙,「更大尺寸的。」
原卿白淨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像是上好的白玉染了一層晚霞顏色的胭脂,工作人員看得有點出神。
「麻煩儘快處理,晚上需要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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