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如果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的話,那希望你不要後悔。”說完,他將秦了騰空抱起,來到了臥室。
炙熱的吻如同雨點一般落下,他們彼此交織在一起,十指相扣,似乎想要找回遺失的那幾年。
顏立繁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她輕輕的閉著雙眼,看不見他的表情。她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著,她只想用心感受他。感受他的溫度,以及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氣,那是和她一樣的牌子,一樣的味道,但卻更加令她沉醉,就好像是桃子味兒的伏特加,輕輕啄上一口,氣泡充斥在口腔裡,一股甜又微苦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開來,液體滑入食道,灼燒著每一個細胞,那是一種甜蜜又痛苦的感覺。她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飛蛾會去撲火,蠟燭願意燃燒,因為啊,痛苦總是與快樂相伴的。
他似乎是在彈奏著一曲動人的交響樂,是那麼的美妙,美妙的令人羞恥的面紅耳赤。他所觸及到的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足以讓她止不住的戰慄,她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叫囂著這令人羞恥卻又極其本能的訴求,她一邊害怕著他更進一步,一邊又渴望著他更進一步。就這樣一點點的掙扎著,最終,情感戰勝理智,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沉落。
就那麼綻放在這個無聲的夜晚。
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
天上的繁星眨著眼睛,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射在兩人的身上,為他們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銀色,一切變得朦朧而又富有詩意起來。秦了的意識漸漸模糊,她光潔的胳膊圈著自己年少時最愛的男人的脖子,他毛茸茸的頭髮輕輕摩挲過她的臉龐,搞得她癢癢的,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聽見他那低沉性感帶著些許嘶啞的聲音在喚她。
“了了。”
秦了,姓秦名了,瞭解的了,然而這世界上卻偏偏有一個人不這麼叫她,他叫她“lele”,舌尖微微卷起,由上顎向下輕輕一動兩次,不帶任何聲調的輕音,猶如羽毛一般飄落在耳膜,但傳到腦海中卻是重重的,似乎有千斤。
“了了。”
她潰不成軍。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流下,滴在耳朵上,滑進頭髮裡,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穿越了時空的距離,就好像他們不曾分開過,她將他抱緊,不願鬆開。
清晨,陽光窺探著這一對兒充滿眷戀的人兒,鳥兒開心的歌唱,顏立繁輕輕睜開眼睛,秦了沉靜而又美好的睡臉映入他的眼簾,她的劉海往一側撇,身後棕色猶如海藻一般的長髮在床上蔓延。她屬於他,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亦是。這讓他的心中充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他從很久以前就認定,她是最適合自己的女人。起初還不屈服事實,想要嘗試著看一看,自己沒有她,究竟可不可以,所以在她提出分手後,他並沒有做任何的挽留,而是瀟灑的離開了。
他為自己愚蠢的瀟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沉浸在遺失她的痛苦之中,等到他終於可以回來之後,卻得到了她已經有男朋友的訊息。他本來想微笑祝福她,但後來才發現,大愛無疆,你幸福就是我快樂之類的理論純粹就是放屁!愛是佔有,他不確定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能夠帶給她幸福,她的幸福只能由他來給。
當他看到他們在雨中接吻的時候,他承認,他嫉妒的發狂。
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搶走的感覺。所以,他悄悄找回了他們的訂婚戒指,交給了丁寧,用了一點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他知道,丁寧會就範,因為他不愛她,至少沒有自己愛她。
想到這,顏立繁像任性的孩子一樣把自己的唇貼在了秦了的唇上,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呼吸的空氣。秦了從美夢中被吵醒,無意識的輕吟了一聲。這樣誘人的聲音讓顏立繁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