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敢厚臉皮地聯絡上他對我是有什麼什麼……可以這麼想,就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總有種想撲上去把那個跟著白哉進了臥室的女人掐死的衝動。
娶老婆似乎是男人成熟的典型標誌,不分時空、年代,朽木家也有這種無聊的傳統。所以大婚的第二天,朽木銀鈴正式將族長的位置交給白哉,他特意請了幾天的假,跟孫子交接家族裡的各項事務。
家裡的事忙完了,回到隊內的第一件事就是六番隊隊長的交接,貴族番隊的隊長必須由朽木家家主來擔當,白哉自然而然地接過了兩重的重擔,連著幾天忙得幾乎面都不露。
我也沒閒著,藍染在虛圈的軍隊需要訓練,我在隊裡閒晃了幾天後就自請去做訓練官。這不是個優差,說是訓練實則監督,而且絕大多數時候要做那些剛變了異成為破面的大虛的對手。
藍染聽見我的要求後甚至難以置信地打量了我好半天,可能以為我被人冒充了。他沒理由不同意,用時雨繼續做我的替身,他和東仙都能全身心投入到實驗裡。
在我們三個都不在的時候,虛圈內的事務暫由烏爾負責,他現在已經跟古裡姆喬相處得很不錯,而那隻被藍染收服不久的豹子並不這麼覺得,他正致力於在基地的各項工作上搞破壞。
“這不可能!!!”憤怒的豹男在訓練場內糾結地吼叫著,他背後不遠處,是半截兒斷了的刀,另外一半在他的手臂上搖搖欲墜。
烏爾已經很麻木了,右臂豎直向下一擺:“結束了,勝者市丸銀。”他淡淡地說完後瞥了我一眼,然後用更沒有感情的臉轉向另一頭:“古裡姆喬,別總是輸的那麼丟人。”
我一直覺得這群破面的眼妝很不粗,比如現在,古裡姆喬瞪著烏爾的眼睛就非常妖媚……咳,那裡面燃燒的熊熊怒火除外。
古裡姆喬收起歸刃形態,他沒什麼傷,只臉頰一側有道不算深的劃痕。這臭小子剛從變異的進化中死裡逃生,脾氣卻分毫沒改。他拾起斷掉的刀,手指用力抓著以至於碰著刀刃的部分面板都被切開,恨恨地翻著眼睛兇巴巴地朝我吼道:“市丸銀,你要麼就殺了我!”
我無辜地把刀插回去,攤了攤手——如果連你們都擺不平,我這個監督者也就沒資格當了。
烏爾指著他手臂上斷刀的裂口說:“古裡姆喬,你如果連他剛才出了多少刀都沒看清,就永遠贏不了。”
“八刀,難道還不對麼?!”怒吼,不分物件地衝著烏爾發射過去。不過在得到對方否定的答案後,他立刻咬著牙噤了聲,眼尾挑得特別高,眉心緊得能夾死蒼蠅。
“至少十二刀,”烏爾說著,眼睛斜斜地飄向我:“每次刀尖都撞在同一處,才會讓你的刀瞬間折斷。”
我佩服地拍拍手,裝得很怕的樣子看著他:“速度是我的看家本事啊,你居然能看出來,唔,我以後要小心你了,哭鼻子先生。”
“……”
好吧,我能打得過古裡姆喬,也贏得了烏爾,但同時惹怒兩個恐怕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尤其是在我打贏烏爾後堅持以他臉上那倆條紋來取綽號,被嚴肅拒絕還不知悔改地整天以那名字刺激他為樂。
未來的四號和六號同時燃燒了挺可怕的小宇宙,我笑著擺擺手往後退幾步:“開個玩笑嘛,不要那麼小氣,今天的練習已經結束了哦!”
剛退了兩步,我後面突然憑空冒出一隻手,推住我的肩膀。
“阿銀,我勸過你很多次,別惹怒他們。”藍染半探過頭來笑著說:“你現在回靜靈庭替回時雨,有任務要執行。”
藍染的威信是不容置疑的,跟我是天壤之別……還沒消氣的古裡姆喬很快被烏爾強行帶走了,我才疑惑地看著他問:“什麼任務連時雨都搞不定?”
藍染笑得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