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老闆是花木商後,就想到了王友富家對外所說的王青辰養活花賺錢的真實性,難道他們家真是運氣好,靠這個發起了家?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也是可以靠這個掙錢的哇,畢竟王家村都是種田的,王友富家在這方面又能比別人強多少呢?張文兵深覺他現在只是欠缺一個機會,只要薛老闆同樣能給他機會,他也是能養活花的,也是能發達起來的。
於是看到薛老闆的馬車又回來後,張文兵就又跟著馬車追了,一直追到了薛老闆在青山鎮上的宅子門前。
薛老闆到了宅子門前,剛下馬車,就見一位青年衝撞了來,本來還以為是個酒鬼,沒準備搭理,沒成想這“酒鬼”居然認識他。
“晚輩見過薛老闆。”張文兵作揖道。
“你認得我?”薛老闆有些驚奇,心裡還想著王青辰第一次也是這樣直呼他薛老闆的,難道青山鎮風俗什麼時候變了而他不知道?
“久仰薛老闆的大名,晚輩是和王青辰一樣都是王家村的,聽說了王青辰養活花掙錢的事,特來拜會,想請薛老闆也給晚輩一個展現的機會,晚輩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張文兵誠懇道。
“喔?你也會這門手藝?”薛老闆疑惑道。
“這倒不是,晚輩未曾學過,只不過是聽說王青辰能夠養活花,他一個十歲小娃都能做到的事,想來我也是能做到的。”張文兵自通道,他可不認為王青辰知道什麼種花的絕活,想來也是憑運氣的,既然王青辰能憑運氣,他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薛老闆一聽就知道張文兵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了,皺了皺眉頭,“你不行的,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好的。”說著薛老闆就要往裡走。
“誒,等等,薛老闆,為什麼我不可以,他王青辰一個十歲小孩都可以,我為什麼就不行?王青辰他不過是靠運氣罷了,我可不相信他在種花上有什麼絕活,也別說是他了,整個王家村都不見得有。”張文兵急道,他可不想白白錯過賺錢的機會。
“不管他靠的是什麼,哪怕是運氣,只要能把我的花養活就成,其他的我不管。”薛老闆對著張文兵嚴肅道。
“那我也是可以靠運氣的啊,要是我也能養活你的花呢?”張文兵糾纏道。
“我可不敢拿我的花給你冒險,要是養不活,那我的損失可大了。再說了,我都找著一個能幫我養活花的人了,幹嘛還要重新換一個,你倒是說說看?”薛老闆不為所動。
“薛老闆,要不這樣,你給王青辰多少錢,我只收你一半的錢還不成嗎?”張文兵討好道。
“你不用說了,這事不成,不是你收一半錢的問題,而是你根本幫不了我。”說著薛老闆擺擺手:“你走吧,以後要記住,不要想著能靠運氣白拿到好處。”
“薛老闆,薛老闆……我真的可以的……他那麼小都成我也是可以的……”張文兵在後面叫著就要往前衝,不過被下人攔著了。
薛老闆不禁感慨,這又不是年齡的問題,就像年齡大的不一定比年齡小的有學問一樣,老天有時就是會偏愛有些人,就比如是王青辰。別人不清楚,他難道還不知道嗎,如果說上次王青辰只是養活那盆蘭花,他還可能懷疑是運氣使然,可是王青辰不僅養活了還分株了,分成了兩盆,要知道許多花都是越是名貴越是嬌氣,分株時尤其難伺候,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花折騰死了。而王青辰將花分成了兩株,還一點事都沒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樣想著,薛老闆對著下人吩咐道:“讓他走吧,別在這兒亂叫喚。”說著自己進了宅子。
下人們得了吩咐,可就沒有一開始那麼客氣了,張文兵還要再叫嚷,就被下人們往外推搡著。而張文兵說白了也是混混,打架都是常有的,當然是不甘示弱,於是雙方打了起來,當然在張文兵以一抵幾的情況下,最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