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文兵倒是想著是不是要用這個再威脅王友良一把的,誰叫他現在掙了不少錢呢?不過,想了想,如今就算是拿到了錢又能怎麼樣呢,他的眼睛還是看不見,即便是拿到了錢,都沒有能力去鎮上瀟灑什麼的,那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利用這個秘密也讓王友良家宅不寧呢!自己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太好過了不是?
於是,張文兵又在想著,是不是要找個人確定一下呢?可是要找誰呢,他現在這個樣子,出去都成問題。自己孃親倒是一個人選呢,可是張文兵對她可是沒有多大希望呢,畢竟自己的孃親看著也不是多機靈的一個人。自己爹倒是聰明呢,不過他應該不會答應,搞不好倒是想讓自己跟王友良敲詐一筆錢。可是現在就算是敲詐到了錢又能怎樣?還不如把別人也搞的一團亂的好玩。
張文兵想想這個想想那個,然後又一一排除掉,一直都沒有找到人選。最後,張文兵倒是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了,這也是自己一直都忽略到的人,那就是王友良的媳婦,田氏。
為什麼要選田氏呢?張文兵想的是,要是現在王友良已經不跟那個小寡婦來往了的話,那麼自己就是讓田氏去查了,那頂多也是田氏認為自己在瞎編亂造,之後對自己印象更差罷了,而這個自己又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不過,反過來,要是田氏去查的時候,王友良仍然跟那個寡婦在一起的話,那可就好玩了啊,那王家還不得鬧翻天啊?要知道王友良的媳婦也是王家老太太的孃家侄女呢,到時候別說是田氏了,就是老太太也是絕不容許這事兒發生的啊!到時候,王友良哪兒還有安寧呢!
而且,選擇田氏還有一條就是,王友良可是她的丈夫啊,聽到了這事兒後,怎麼可能不去查,不僅是查,估計還得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查。到時候,只要是那寡婦還在,那就會有一場好戲了。
不過,張文兵雖然是這樣想,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怎麼跟田氏說呢?要知道,田氏平日裡可是少跟他們家來往啊!這時候,張文兵倒是想到了自己的娘了。
於是,這一天,張文兵倒是難得的沒有排斥喝藥,而是很主動的要喝藥。不僅如此,張文兵還主動地跟他娘嘮起了嗑,這可把他娘給高興壞了。要知道,張文兵自從眼睛看不見了以後,也就是先前的半個月還能好好配合喝藥什麼的,之後可是說什麼也不肯喝的。而且好動不動就發起狂來。像今天這樣和顏悅色的張文兵可是不多見的,這可是讓張雲柱媳婦受寵若驚了,不知道兒子怎麼會突然轉了性子。,不過,既然兒子想找人說說話,那也是可以的哇,正好她也能將喝藥的重要性跟兒子說說。
張文兵想跟他娘說話,當然不會是想聽那些喝藥的事情的。於是,張雲柱媳婦剛開了一個頭,就讓張文兵給打斷了話題,然後說起了王友良開鋪子的事兒。而顯然,張文兵他娘也是很喜歡這個話題的,於是就跟兒子說起了她聽來的那些事。比如王友良之所以發家,是因為他去了哪家寺廟拜過了的緣故,還有什麼王友良得了高僧指點什麼的云云,反正都是她從村裡柳嬸子那兒聽來的東西。
張文兵對於這些東西顯然是不信的,並且也是不耐煩聽的。沒一會兒就打斷了正說的滔滔不絕的張雲柱媳婦,而張雲柱媳婦一看兒子臉上的不耐煩,於是也很識相的閉了嘴。
張文兵他娘閉嘴了,張文兵滿意了。於是自己開始說起了一些事兒。比如自己之前因為看到了一些事,結果沒有阻止,反而任其逍遙下去什麼的。而自己看到了卻不阻止,估計老天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現在來懲罰他了,讓他再也看不見了。
張雲柱媳婦一聽,急了,“兒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你之前看到了什麼啊?什麼老天懲罰你啊?”
張文兵嘆了一口氣,“娘啊,我告訴你也可以,可是你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