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麼辦才好,猛地聽到後頭傳出咳嗽聲,徐寒回頭一看,叔父徐昌竟是不曉得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後頭,他嚇得脖子縮了縮,不知道叔父聽到了什麼,卻見徐昌臉色陰沉,像是火山即將爆發,對他們怒罵:“胡說八道些什麼,沒事做是不是?滾出去給老子買些香燭來。”
徐福和徐寒嚇得瑟瑟作抖,連忙道:“是,是。”說罷,急匆匆的跑了。
而徐昌卻顯得憂心忡忡,揹著手在院子裡團團的轉,最後跺跺腳,口裡道:“不成,非要說個清楚。”於是便到了徐謙的新房外頭,咳嗽一聲,踏步進去,見桂稚兒在小廳裡看書,桂稚兒連忙站起來道:“公公……”
徐昌不理,徑直衝入裡間的臥房,見徐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頓時火了,踹了床榻一腳,提起徐謙來就要打,口裡大罵:“叫你混賬,叫你不和媳婦睡覺,叫你不學好!”
徐謙驚醒,腦子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大叫道:“爹,你這是要做什麼?”
徐昌正要下痛手,可是終究手掌沒有打下去,重重嘆氣,這時桂稚兒也嚇得花容失色地衝進來,連忙道:“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徐謙瞪著徐昌,徐昌瞪著桂稚兒,桂稚兒心疼地看著徐謙,大眼看小眼,徐謙不明所以然,徐昌則是有一肚子的火要撒出去,偏偏當著媳婦的面不好出口,桂稚兒則是不知這父子怎麼了,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間就大打出手。
“這個……”徐昌放過了徐謙,覺得這個事還是不要張揚出去才好,什麼時候找個機會,父子二人私下裡再解決,心裡又暗怪自己頗為衝動,可是轉念一想,兒子這般不孝,這分明是要斷他的根,換做是誰都會火冒三丈,現在冷靜下來,便只得沉著臉撓撓頭道:“沒什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只是練練手罷了,唔,為父還有事,先走了。”
這一天過得莫名其妙,在宮裡,徐謙料敵先機,滴水不漏,可是回到家卻差點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頓,還真是驚魂不定,桂稚兒給徐謙斟了杯茶,試探地問:“夫君,公公這是怎麼了?”
徐昌不好答,徐謙是答不出,只得敷衍:“老毛病了,隔三差五總要發瘋一回,久治不愈了很久。”
桂稚兒聽了,暗暗記在心裡,也不好多說。
夜裡吃飯,一大家子圍在一起,眾人各懷心事,徐昌突然嘆道:“路政局的那個老孫,大家還記得嗎?”
徐謙低頭扒飯,根本不理,想來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
徐寒、徐福心裡有鬼,不敢做聲。
徐勇道:“記得,叔父怎麼記起了他?”
徐昌羨慕地道:“聽說他要抱孫子了,媳婦有孕了。”
這話本是說給徐謙聽的,可是桂稚兒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米粒,心裡卻犯疑了,公公這麼說,莫非是怪她還沒生養?是了,定是這個原因,這也難怪下午的時候他突然動氣去尋徐謙,想來是指東打西,明裡是打她相公,暗地裡卻是在提醒自己。
想到這裡,她留了心,也不禁發急起來。
夜裡的時候,徐謙筋疲力竭地回房,畢竟考了一天,又受了驚嚇,實在疲倦,倒頭要睡,可是桂稚兒今日卻不如平時淑女,熄了燈,光溜溜的鑽入徐謙的懷裡,吐氣如蘭,一股股芬芳暖氣吐在徐謙的耳朵,柔荑遊走在徐謙的胸膛上。
徐謙頓時有了反應,卻有些起疑,平時都是他主動,怎麼今日卻是倒過來了?
耳畔聽到嬌滴滴的聲音,宛如仙女顫音:“相公,睡了嗎?”
徐謙的身體一下就情不自禁了,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桂稚兒的小蠻腰上,輕而揉地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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