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我們進去,別理勇伯,讓他一個人站在這裡發呆。”陳嫂領頭帶著陸無雙走了進去。
勇伯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窮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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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無雙幫陳嫂將土雞提到廚房後,立即有人來告訴她“少爺”召見她。於是,她只好拎著她那一包行李,跟著來傳話的人,穿廊繞巷地走了一大段路。在戶外一、兩百公尺的距離不算長,可是在戶內,可非常驚人了;上了二樓,終於在某間看起來和別的房間不同的房門前停住。
就見帶路的人必恭必敬地輕敲房門,這扇門看來價值不菲。
小廝在外頭喊道:“少爺,陸小姐已經到了。”接著,他把門開了一個小縫,剛好足以讓陸無雙“鑽”過去。“陸小姐,請進。”
“謝謝。”雖然這個縫有點小,不過總是別人幫她開的小縫,還是得道謝的。
陸無雙順利地鑽進房間裡。
起初,她有點不能適應房間裡的光線——房裡只有一小盞照明用的燈,陸無雙的檯燈可能都比那盞燈還要來得亮上許多。隱約的,她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一張大桌子後頭。
“是誰叫你來的?”
非常冷的聲音,讓陸無雙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她真的不清楚,因為她是臨時代打,只知道這裡有個暑期打工的機會,而她的學弟不能來,她就來了。
“不要和我打啞謎。”冷天霽冷冷看著眼前的陸無雙。
“先生,我也沒那個閒情逸致和你打啞謎。”這傢伙把整個房間弄得這麼暗,既不開窗,連燈也捨不得開……怪人一個!“對了,先生,我建議你把窗子開啟,這裡太暗了。”既然她還不算是他的僱員,也就沒必要叫他少爺。“你要是長期處於這種環境,視力會退化的。”就像住在深海里的魚一樣。
“陸小姐,這裡是我的房子,你沒有插嘴的餘地。”冷天霽的語氣充滿著不耐。
“當然。”陸無雙聳聳肩,對他的不耐絲毫不介意。剛才會認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冷的原因是——這類的語氣,之前還真的沒聽過。
“現在,告訴我到底是誰要你來的。”
看來他沒得到答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我一個學弟的女朋友的伯父介紹的。本來是我學弟要來的,不過他臨時有事,所以找我來代班兩個月。”也就是異找她來這裡當差。“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找我來的。”
“我記得我要的是個男人。”冷天霽看到陸無雙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似乎真的就如她所說的,她只是純粹來打工的。
“嗯。”這就有點麻煩了,她是稱不上什麼女人中的女人,離男人婆也還差了幾步之遙,但是她百分之一百是個女人。“事前沒人告訴我。”程煥金只告訴她這個僱主脾氣有點不大好。
“我從來不用女人,”如果她聰明的話,應該聽得出他已經在下逐客令了。“而我也不會為你破例。”
“這樣嗎?”陸無雙雙手抱胸,心想這傢伙可能還活在十八世初的中國吧。不用女人?不曉得他上床時是不是也不用女人?“沒問題。”這還不簡單,人家不用她,了不起回家去。“不過,很抱歉。我可能必須先請你支付我兩個月的薪水之後,我才能離開。”叫她現在走人?這太好了,她不用做什麼事就領了兩個月的乾薪。
“什麼!”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麼東西,憑什麼他得付她兩個月的薪水。
“在契約上不是寫得明明白白的嗎?”僱員在期限前離職,不得要求僱主給付任何薪資湘反的,若是僱主在期限前解聘員工,則不論其工作時間長短,須給付全額薪資。而契約上的起始期,為她到僱主處報到開始。
現在,她人已經“千里迢迢”地遠道而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