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導師卻一副你怎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看著她,等談話進行到最後,梁碧落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上頭有人提了她的名字,特地要她參與。
從導師那兒出來梁碧落就在想,究竟是誰幹的這事,她跟誰都同提過啊,等她跟袁沐這麼一說時,袁沐這孩子就抖出底兒來了:“啊……碧落,你家那位影響力可真大,竟然手都伸進咱們院裡來了,不行,你得帶上我,一定要帶上我,要不然我就給你到處抖去。”
“袁沐,你這孩子太沒原則了,前幾天還喊著做藝術的人要保持最起碼的清骨,你現在哪還有半點清骨了。”梁碧落瞪了袁沐一眼,但也不否認有點兒高興,朱成玉這人做事總是這麼無聲無息的,都讓她差點驚著了,這人還不來討個喜,真是小豬兄啊小豬兄。
“得了吧,清骨這玩藝兒,當我跟您老人家一樣有老大一背景時,我當然清骨十分,可我不是沒有嘛,就只好諂媚萬分了。”袁沐繼續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碧落,讓碧落也不好拒絕她,於是就答應了她。因為每個參與的人都可以帶一名助手,她也就和袁沐稍微親近點,畢竟倆人開始住一個宿舍,後來又一起租房住。
接了這單活是要去北京的,於是十一月的中的時候,她們一行十幾個人就乘上了去北京的飛機,機票——自理。朱成玉這孩子很周全地想給安排頭等艙,但在梁碧落望著他幾分鐘不說話後,這孩子又極乖實地去換了商務艙。
但是讓梁碧落意外的是,竟有很多坐頭等艙的,倒是她落伍了。好吧,跟不上時代了,老了嘛!
袁沐和她一起坐著,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等到了北京,音樂學院安排住宿舍,但是梁家人怎麼捨得自家姑娘住宿舍。梁碧落混在大隊伍後頭剛一出來就看到了梁立民,梁立民一隻手插口袋裡,一隻手衝她極風雅地揮了揮:“碧落,這兒吶。”
好在來接人的不止一個,梁碧落看了看覺得自己也不顯眼就拉著袁沐一塊迎了上去:“立民哥,校方會安排住宿,你這樣太麻煩了。”
“你是覺得我麻煩了你,還是覺得麻煩了我?”梁立民接過行李,老不厚道地回了一句。
梁碧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恨恨:“立民哥,你真是個大麻煩。”
“嘖嘖嘖……姑娘就是養不得,眨眼就要嫌孃家人是麻煩的。”梁立民這時候才看到碧落身後的袁沐,於是問道:“碧落,這是你的同學吧。”
這話讓梁碧落想起來,還沒給這兩位作介紹吶,於是連忙說:“對了,來認識一下,這是袁沐,沐沐這是我哥哥梁立民。”
“梁大哥好。”
“喲,多漂亮一姑娘,沐沐同學,來,行李給我吧。”梁立民伸手接過了行李,然後領著兩姑娘正要離開。
後頭帶隊的老師忽然走了過來叮囑了兩句,然後才放她們離開,等出機場上車時天又下起了雨,梁立民把暖氣打得高了些,然後就開著朝市區去,一行人先去吃午飯然後再做安排。
因為有袁沐在就不大可能安排人在家裡住了,梁家的屋子,不是親近的人是絕對不讓留宿的。於是梁立民把兩小姑娘安排在了自己在單位附近的公寓,離音樂學院近不說,還什麼都齊全。
等安頓好後,梁立民又請她們吃過了晚飯,再送回家叮囑她們關好門窗才離開。
這時屋裡兩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概都覺得頂無聊的,就只好開啟電視來看,電視還沒看幾分鐘吶,袁沐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等袁沐接了電話回來時,正好八點半,這時候袁沐說:“碧落,我們去唱歌吧,我有朋友也在北京,聽說我來了北京非要叫我一起去不可,要不咱們一塊去唄,我總不能把你一個人留這裡呀,要不回頭你哥可饒不了我。”
梁碧落是不想去的,她這人懶,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