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覺得談書墨變成這樣不可思議,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外面,已經是變天的節奏了,路伊寧雖然說是娛樂記者,但這一起商業事件卻是由於富有八卦性的原因引起的,自然公司要她多追蹤了。
“我說,談書墨現在都差不多喪心病狂了,你最好還是小心點,免得他找你什麼麻煩。要知道,你現在還是他唯一的執念,大概是為了跟顧晟抗衡,也大概是真的沒得到你不甘心。”
路伊寧不放心地在電話那端叮囑她,喬嘉萱自然聽進耳裡,至於愁雲慘淡的談家,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顧晟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面帶著巨大的黑色墨鏡,如一座山一樣守在別墅的四周。
“這是怎麼回事?”喬嘉萱愕然地問他。
這些人就是結婚那天一下子架住她的,看得喬嘉萱心生不悅,而且這些人的氣息,跟顧晟身上的如出一撤,全都是冷冷的,散發著黑社會的感覺,喬嘉萱自然不喜歡。
“談書墨放話會讓你付出代價,你覺得你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會很安全?人一旦瘋狂起來,可什麼都做得出來,你別小看了他。”顧晟面無表情地說。
顧晟倒不是怕了他,而是喬嘉萱,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若談書墨真的如他所說要喬嘉萱付出代價,她便是時刻在危險之中。
他跟她有不同,顧晟從小有練拳腳功夫,而談書墨的目標是她,若是他跟顧晟較勁,大概會死的更慘。
他的話說的有道理,喬嘉萱覺得腦袋很疼,不知道談書墨這種人為何有一天變得喪心病狂起來。
明明是他自己的錯,卻要牽涉到她,甚至還要她付出代價,她何其無辜?
“那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到什麼時候?總不會到時候我去上班了,這些人也隨時跟在我身後吧?”
“他們都是保護你的安全,喬嘉萱,你別不識相,還是說,你想落入談書墨的手中?”顧晟冷冷地盯著她,面色不虞。
喬嘉萱緘默不語,顧晟隨即在旁邊坐下;把玩著手裡的金屬打火機。
落入談書墨的手中,以他現在的樣子,喬嘉萱估計會死的很慘。
“那就乖乖呆在這兒,若你執意去送死,我不會強拉著你。”顧晟冷笑了一陣,惡毒地說。
鄭月容來的時候,喬嘉萱並不是覺得很意外,畢竟路伊寧早就先提醒過她了。
“小萱,柒柒婚禮上到底出了什麼事?”鄭月容握著喬嘉萱的手,不安地說。
她眼底有些疑慮,但對喬嘉萱,卻是相信的,外面傳得很難聽,鄭月容只是上門來,聽喬嘉萱自己怎麼說。
“他們說你勾引阿墨,這怎麼可能?那是柒柒的男人,而且你有顧晟,你跟阿晟之間異常恩愛,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鄭月容肯定地說。
喬嘉萱欣慰一笑,反握著對方的手,眼角閃出淚光。
對她來說,別人怎麼說她,她都可以不在意,但是鄭月容怎麼看待她,卻是喬嘉萱關心的。
“謝謝你,鄭阿姨,你的一句相信我,讓我承受什麼樣的指責,我都甘心了。不過,我卻也不能白白被人說。”
喬嘉萱冷笑一聲,眼底的冷然一閃而過。
“我沒做的事,自然不會承認,更不會被人白白說閒話。鄭阿姨,大概你不知道我跟朱柒柒,以及談書墨以前的三角戀關係。談書墨是我的前男友,後來,他跟朱柒柒好了,兩人一起出國。”
鄭月容滿臉驚愕,前男友?為何她從沒聽喬嘉萱說過?
聯想到他們之間的不對勁,似乎能解釋得上來,每次談書墨見到小萱,似乎眼神都不太一樣。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