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的作風,我之前那些,估計是忍辱負重,我忍著,人家不放過我,那我何必再忍?”
她又走回了談書墨以及朱柒柒的面前,用話筒,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你要道歉,那麼就直接點,有點兒勇氣,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的歉意說給大家聽。”
她咄咄逼人地將話筒遞了過去,朱柒柒已經瞪眼欲穿了。
這是明擺的奚落,喬嘉萱不是存心要談書墨不好看麼?
她微沉下臉,不悅地對喬嘉萱說:“小萱,剛才阿墨就已經說了,不也是當著大家的面說的?你又何必再強人所難?”
“強人所難?”喬嘉萱反問。
一點點逼近朱柒柒。
“我要他求著他跟我道歉的嗎?不是吧?他自己提出來的吧?既然剛才是,那現在再說一聲,又能怎麼樣?會少了你一塊肉?在私底下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跟我說,還不如大家開誠佈公地說?否則,這就是你的誠意?今天,我明白地告訴你,若談書墨要跟我道歉,除了當著眾人的面,用話筒說之外,還要他向我鞠躬,為他所做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頓時,整個會場都倒抽一口涼氣,本來被喬嘉萱要求當著大家的面再說一次,就已經是沒臉的事了,她的舉動,甚至說得上是惡意羞辱。
喬嘉萱像是沒聽到那些人諷刺她的聲音一樣,冷笑一聲:“怎麼?大家為談總打抱不平呢?不好意思,我這人一貫囂張跋扈,任性自私,小肚雞腸。他談書墨既然敢惹上我,那我也不妨回敬回敬。這也是勸告大家,少惹怒我,不然真正生氣了,可不是我故作賢惠地跟你們不計較了。”
嘶嘶,這不是明擺著下戰帖麼?
談書墨臉色的平靜,也有被戳破的趨勢。
顧晟微笑著看著喬嘉萱,確實,這才是真正的喬嘉萱。
她曾說過,當時知道談書墨背叛她的時候,真的恨不得直接揍他一頓的,可見這人生氣起來,會怎麼一副場面了。
今天,她只要求談書墨當著大家的面道歉,便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顧總,尊夫人這樣的遊戲,你不制止一下麼?”有看好戲的人覺得談書墨可憐,不由得說了一聲。
顧晟理了理自己的衣領,似笑非笑地看著喬嘉萱:“我認為我妻子說得確實有道理,她脾氣不好,我也不能多說,若談總真的有心,就聽我妻子的勸好了。至於制止的話,我覺得一個外人,跟自己的妻子比起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事。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有什麼必要制止的?”
簡而言之,他就是要護短到底,力挺喬嘉萱了?
還是說,這顧晟還畏懼老婆?
可他跟喬嘉萱之間的感情,不是不好的嗎?
一連串的問題像問,卻不敢問,眾人被憋得肚子酸脹了。
喬嘉萱臉色未變,依然維持著咄咄逼人的表情,冷冷地看著談書墨:“不知道,談總想好了要如何做了嗎?時間有限,若是你考慮好了,不妨告訴我答案。”
朱柒柒我這談書墨的手,眼底哀求地看著他,別聽喬嘉萱的話。
“小萱,那天的事,我也不對,我代阿墨跟你道歉,你別為難他行嗎?”她哀求地說。
愛一個人愛到了骨子裡,市看不得他受任何一點兒委屈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朱柒柒愛得很深,她知道談書墨這個人有多驕傲,所以她不忍心看著談書墨竟然被喬嘉萱折磨。
這麼多人看著他的好戲,如果今天談書墨真如喬嘉萱說的,當著眾人的面道歉,那麼將來,不管談書墨走得多遠,這件事一定會被人抓著把柄,他,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
喬嘉萱面無表情得看著她,“你那一份,我自然不會忘記,既然你今天這麼有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