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7部分

,理直氣壯的反問,“王爺不眠不休的照顧與餘管家,不惜和王妃冷戰,這不就是喜歡人家嘛?”

趙不逾如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心頭豁然了悟,他咬牙,懊惱的用拳頭捶心口。他一錯再錯,恐是她也認為他對餘秒白有情意,因此對他越發疏離冷淡吧?

如此傷害她,如此折磨自己,他真是咎由自取!明白這一切後,多日的壓在心頭的愁雲消散,人頓時輕鬆起來,不理錯愕的郭槐安,大步走向書房取父皇所下的聖旨。

這是什麼情況?郭槐安一頭霧水的瞅著情緒多變的主子,待他走了很遠,身影幾乎消失不見時,他突然想起自己是給我王爺送早飯的,“王爺,您去哪兒,還沒用早飯呢?”

*****

陶姨被熱滾滾的開水燙傷,雙手至肘關節處全是水泡,當花葵和馬伕趕到時,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發著嚴重的高燒,人燒的都已沒了意識。

花葵讓馬伕去項府把項老爹請來,忙了很久才處理好燙傷。只是因燙傷引起火邪入體,令她的情況並不樂觀。

陶姨的住處破舊,連chuang褥都沒,只有一條舊的發白的破被子,室內無桌無椅,只在牆腳處有個缺口的破碗和水壺。窗扇要掉不掉的掛在窗欞,冷風一吹,哐當哐當作響,這光景,連清貧的農家都尚不及,如何養傷?

王府外圍著御林軍,府內人多,無法藏身安心養傷,項家陶姨不大熟悉,亦是不可,想了想,花葵決定把人送到正德酒樓。

叫醒酒樓管事,把陶姨之前常住的房間收拾妥當,把陶姨安置好,喂她喝下藥後,天色已大亮,陶姨依舊高燒不止,花葵放心不下,就讓馬伕先回王府給他說聲。

花葵沒摘去她的面紗,只是汗水不停的流水,浸溼了衣衫和長髮,面紗溼噠噠的貼的臉上,而且隔著面紗,不方便冷敷。

她的手揪著面紗一角,不確定將要看到什麼樣的面孔,遲疑良久,若是容貌相似,那一切無需再質疑。

深吸一口氣,花葵鼓足勇氣,掀起面紗一角,慢慢揭開陶姨的真面目,而當她的容貌清晰呈現在眼前時,花葵心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與此同時,恆王府上下如一鍋開水沸騰一片,趙不逾把聖旨親自轉交給餘秒白,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自十月初十至今,餘秒白的心情如盪鞦韆。以為兩人再無交集,他去給了她從未有過的溫柔,心中再次燃起希望,這次她順從心底的想法,放縱自己貪求更多,而他沒有拒絕,甚至不惜和那花葵鬧僵,由此她斷定,在他心中她有一定的位置,可在她信心滿滿,充滿期待之時,他去殘忍的給了重重一擊,令她從雲霄瞬間跌入深淵。

顫抖的捧著明晃晃的聖旨,餘秒白心頭淋漓一片,“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一聲高過一聲的質問,令趙不逾愧疚不已,他也是今日才明白,這些日子做錯了什麼,他無法僅僅用遲鈍和後知後覺兩個詞來解釋對她和小葵造成的傷害。

“王爺,這是為什麼??”餘秒白質問並哭訴,“王爺早就知道結果,為何還給我希望,然後再毀滅?王爺,在您心裡,把妙白當什麼了?”

趙不逾越發慚愧,可也只能用抱歉和愧疚的神色以對,他真不知道如此舉動讓人會錯意,他只當是傷患,只當是她是需要照顧的親人,再無其他心思。

“王爺,小的有事要稟告。”郭槐安的聲音打破室內詭譎的氣氛,趙不逾猶如被解救般鬆口氣,飽含歉意的朝餘秒白深鞠一躬,轉身快步離開,狠心的不理會餘秒白的呼喊。

“王爺,馬廄的老馬說有要事稟告王爺,小的讓他在偏廳候著。”

趙不逾頷首,大步去偏廳。聽這話音,她好像沒回來,可見陶姨真的出事了。

來到偏廳,聽了馬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