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蕾解釋道:“我會在這邊負責招人,不識字或者不喜歡銷售這個行業的我不會帶過去,我也會提前告訴她們考試不合格的我們會再次把她們送回來。”
“嗯。”
“走吧,該回去了。”劉蕾主動挽上莫天躍的胳膊,這是兩人吵架以來劉蕾第一次主動靠近莫天躍。
回到家,劉蕾和母親許念在客廳逗弄孩子,莫天躍看了一會轉身回到房間。這次莫天躍沒有看書,而是思考劉蕾在學校對自己說過的話語。
在這之前,莫天躍確實沒有考慮過有錢後自己該怎麼做,他只知道,只要有了足夠多的錢,自己和兩女才不會因為外界的影響遺憾終身。但有了劉蕾的提醒,莫天躍不介意花點時間把以後的人生再次規劃完整。
思來想去,莫天躍終於發現自己還沒有決定人生的權利。即使他過年後很快就會成為一家千萬級別的公司老總,但那些錢並不是自己努力得來的。而且一旦虧本,莫天躍是不用面對失敗的懲罰,但以後要再爬起來會比現在困難百倍。
目前最重要的是經營好化妝品店,而不是把心思放在慈善事業上。而且如果有了錢,自己就能幫助到更多人。當然了,在賺錢的路上,莫天躍有了劉蕾的提醒、肯定會力所能及的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心裡有了決定,莫天躍拿起一本管理的書籍,再次進入學習狀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道理莫天躍明白,如果自己都養不活自己,那又去拿什麼幫助別人。
接下來莫天躍呆在農溝村的日子平淡了許多,除了偶爾陪劉蕾出去逛逛外,其餘的時間莫天躍都在看書,管理、銷售、金融方面的書籍他都有涉獵。
日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慢慢過去,二零零五年也終於迎來了尾聲。大年三十,一家子人吃好團圓飯,因為劉才貴並沒有在老家買電視,莫天躍看春節聯歡晚會的計劃破滅,只好和劉蕾來到了她二叔家。
農村的娛樂節目並沒有多少,和鳳鳴鄉一樣,過年這段時間,農溝村的人要麼聚集起來鋪金花鬥地主、要麼玩麻將,或者約上幾個朋友來一場不醉不歸也可以。
劉蕾的二叔家就是一個聚賭的窩點,莫天躍無聊的時候也來過幾次,但每次莫天躍都告誡自己玩玩可以,可別真陷進去。黃賭毒,沾上黃最起碼還有救,可要惹上後面兩樣、不死也得脫成皮。
“小躍過來了,今天想玩什麼?”劉蕾的二叔看見莫天躍後熱情道。和劉才貴不同,劉蕾的二叔性格開朗,兩兄弟完全是兩個極端。
“有人玩鬥地主嗎?”莫天躍笑道。相對於鋪金花和打麻將,莫天躍偏愛鬥地主,至少後者在玩的時候還可以活動一下腦筋,不是全憑運氣。
“有啊,”劉蕾的二叔還沒有回話,莫天躍的背後就傳來了一聲回答。
“玩兩把?”許建走上前開口問道。
“可以。”
“今天過年,我們稍微玩大點,十元一把、有炸彈再加十元,怎麼樣?”徐建挑釁道。
莫天躍皺了皺眉,他知道徐建喜歡劉蕾,之前也對自己表現出若有若無的敵意。但莫天躍一想到自己把對方喜歡的人娶回家,他對自己有意見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過分就成。哪知道徐建居然把自己的退讓當成了軟弱,得寸進尺四個字被他運用得爐火純青。
“怎麼、不敢,你不是大老闆嗎,不會是唬人的吧?”徐建繼續加火。
“十元太大了,”莫天躍看到徐建眼裡出現鄙視後搖了搖頭笑道:“一百元一把,玩乘法,一炸兩百、兩炸四百、三炸一千六封頂。”
徐建聽了莫天躍的話後瞬間漲紅了臉,張了張嘴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傳來了一片吸氣聲。
不理會劉蕾對自己的白眼,莫天躍繼續笑道:“你可以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