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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七口被殺一案,死的極其慘烈。
而搶著破這一案子的不要太多,他是京都出了名的紈絝,有句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他一破案,京都那些名氣不及他的紈絝日子就不好過了,天天捱罵捱打,這不奮發圖強,也想破案了。
但那些渣渣,他從來沒放在眼裡,唯一叫他不爽的是,女土匪破案本事了得。
她說她以前就是幹這行的,後來才改行當土匪的。
她對破案興致高昂,當初她不做土匪後,來京都就是女扮男裝幫人破案混口飯吃的,只是不小心被祖父認出來的。
至於祖父怎麼認出來的,絕對是那群暗衛嘴巴太大!
日子太無聊,她想幹回老本行。
只是她女兒身不大方便,這不借著他的名頭,有事沒事往刑部鑽,結果連累他名聲被毀。
他破案子攢出來的威名,結果被人認為全是靠她,能把人活活氣死。
她是女扮男裝的事,刑部沒人知道,更有大膽的約她吃飯,甚至還把手搭她肩膀上,這女人居然也不知道避開,當他是死人啊。
別忘了,她現在還是煊親王府十三少奶奶!
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破案之後,那些荷包就沒法許願了。
他從屋頂往下跳,她在下面看熱鬧,見他在地上翻滾,笑道,“這麼點高度,摔不死的,我知道京都有一處懸崖陡峭,要不你去試試?”
他磨牙,“京都我比你熟!”
哼了一聲,他拍拍屁股走人。
一連壞了他兩回好事後,他就不許她插手過問他要查的案子了,但是祖父向著她,給她令牌暢通無阻。
有祖父護著,他實在拿她沒輒。
想不到好的解決辦法,他就坐在屋頂上喝悶酒,堂弟陪他,給他出了一餿主意,女人懷了身孕,就沒法出門了。
他也不知道腦抽了,還是被下藥了,居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懷了身孕就沒法出去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了。
那一天,是雙日子,他四仰八叉的把床給霸佔了。
她拉他起來,他死賴著不起,她也拉不動,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床,他愛睡哪裡睡哪裡。
她也不甘示弱,把裡面床給霸佔了,用腳踹他下床。
然後,兩人就在床上打起來了。
打著打著,就變了味,親起來了。
然後……
他一直覺得那天是被人下了藥,不然他怎麼可能覺得女土匪長的還是挺不錯的?
第二天一早,他在反思自己的反常行為,結果她一句就當是被狗咬了,差點沒將他氣吐血。
“你不必這麼說你自己,”他順著她的話說,然後伸了胳膊道,“讓你再咬一口。”
她瞪著他,牙齒磨得嘎吱響。
那樣子,美極了。
他道,“你不咬,那我咬了!”
然後……
整個王府都知道他圓房了!
而且是屬狗的!
楚昂陷入回憶,沈問他母老虎的事,他堅決搖頭。
不說。
太丟人了。
正好小郡主叫他,他怕被祖母追問藏不住話,就趕緊跑了。
沈笑道,“母老虎,那會是個什麼樣的姑娘?”
“總會知道的,”楚慕元笑道。
的確,可那會是幾十年後呢,她等不及想知道啊,她笑道,“雖然他眉間挺喜歡那姑娘的,但既然稱呼她母老虎,可見不是主動求娶的,應該是被逼的……。”
能逼他的,會逼他的,只有楚慕元一人。
“是你逼的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