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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二章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辦這種筵席欺辱他們還不夠,竟還口口聲聲說他是他們封家的家僕?

印殘月怒不可遏,他清俊豔麗的臉龐氣得漲紅,難言的憤怒化成了熊熊怒火,雖然是怒意明顯,但美豔難以形容。

他口不擇言就罵了起來:「封天炬,你仗著你有錢有勢就要這般欺壓人嗎?瞎了你的狗眼了,我哪個地方像你家的奴僕?折辱人也不必這麼過分!我印殘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這位是我的兄長,名叫印山居,我們祖籍江南,你有本事就去查一查,我印殘月是否是你們家裡的奴僕,是的話我二話不說隨你去!」

罵得不過癮,印殘月雖沒掀桌怒吼,卻已掃掉桌上不少的酒菜。

「若我是你家奴僕,我從我家裡一步一叩的拜到你的別館,求你大少爺原諒我這大膽奴僕,竟敢冒犯你!」

說完後,印殘月拉著印山居就要走。「哥,我們走,這種爛人的生意不做也罷。」

印山居什麼事都好談,但是一侮辱到他弟弟,他的臉色也霎時鐵青了不少;封天炬竟敢指稱他的寶貝弟弟是私逃的奴僕,他也臉色難看的說出諷刺的話來:

「封少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對待你家奴僕的,但是我弟能琴善書,古文還能琅琅上口,你封家奴僕若是有這麼大的文才,那倒是跟別人家的奴僕都大不相同,真是今人嘖嘖稱奇,怎麼沒聽過你家奴僕中了幾個狀元呢?」

兄弟倆互相拉著手就離開了,離去前依然是怒氣衝衝。

「少爺……」在旁伺候的小僮被他們爭吵聲嚇得臉色蒼白。

桌上杯盤狼藉,在印殘月激動的拍桌下,有幾點菜汁噴到少爺的臉上,小倢僮急忙奉上白巾。「少爺,擦擦吧!」

封天炬的表情是一貫的冰冷,他沒接過白巾,只用衣衫擦去菜汁;把玩著印殘月飲過的白玉酒杯,他輕觸著那遺留下的唇印。

起先是非常輕的撫摸,但一想到最後印山居牽起印殘月的手的那一景,他冰冷的眼神一滯,酒杯霎時被捏碎;他幾乎沒有表情的面孔冷冷的抽動幾下,「竟敢讓別的男人牽你的手,不管你是不是寶兒,是我的就是我的。」

☆☆☆

印殘月氣得一路回家臉上神色一直含怒,印山居更是搥胸頓足。

「殘月,都是哥哥不好,我不該想要巴結這個人,我們好好做我們的生意,胭脂水粉生意不做也罷,反正我們老老實實過日子,照樣能在京城裡生活。」

印殘月見哥哥說了句象樣的話,含怒的眼神稍斂。「是啊!哥哥,即使那個封少爺那麼多人想要巴結他,我們也不必靠他臉色吃飯。」

「唉!是哥哥胡塗了,都怪哥哥一心只想著你跟朱小姐的親事,怎知會讓你受這樣的侮辱……你不要怪哥哥。」

印殘月怒氣消去,淡然一笑。「哥,你說什麼傻話?我們兄弟一心,什麼事業會做不成呢?你心裡記掛著我的親事,我也記掛著你在外頭被人欺負啊!」

印山居小心翼翼的看著印殘月的神色,說話不無巴結之意:「頁的不生哥哥的氣?」

印殘月一笑,笑容嬌豔更勝花朵盛開。「我永遠也不可能會生哥哥的氣的,更何況過幾天我還要去城郊觀音廟替哥哥求福呢!若是頁的生氣,我才不會做這種事。」

印山居也展現了笑容,雖然容貌不甚好看,但那其心的笑也含滿了溺愛。他牢牢的看住眼前比花朵更美的容顏,並握住了印殘月的手,「殘月,我就知道全天下就你對我最好了。」

「胡說!是哥哥對我太好,只急著我的親事,自己的親事反倒無關緊要似的,我心裡真為哥哥著急。」

「呵,不急、不急!辦完你的,再辦我的。」

兩個兄弟邊說邊笑的走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