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勳傻眼了。
什麼叫做靳司越已經把股權全部都讓給他了?!
那個小祖宗把這個節目看的有多重他是知道的,怎麼可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把股份全部讓給別人?
而且不是說這倆人私底下關係還挺不錯的嗎?怎麼今天聽這個顧聿的口氣,好像倆個人根本就不熟一樣。
接二連三的訊息讓鄭勳有些應接不暇,他還在頭腦風暴著,趙朗就已經從沙發上起身了。
一旁的裴夜見狀也悄悄地挪到了他身旁站著。
趙朗環顧了一下房間的佈局,先是嘆了一口氣,隨後才慢悠悠的開口,“策劃這個綜藝之前我一直在忙,就沒怎麼管,沒想到司越居然搞成了這個樣子,不過這下好了——”
他轉過身來看向鄭勳笑了一下,“我在國外的課程已經進修完了,現在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處理,說實話,這個節目上很多的形式我都不太喜歡,但沒辦法,已經播出很久了,不好更改。”
鄭勳完全不知道這位爺想要幹啥了,只能一個勁的點頭附和著,“是是是,節目確實播出了很久,而且還有很多觀眾喜歡,確實不太好改。”
“但是有個東西現在也能改?”
這個曾經一夜之間站在金字塔頂峰的鄭閻王怎麼突然被罷免了?!
崩潰小叫著的趙朗就那麼被拖走了,接待室內陷入了死一樣的嘈雜。
壞壞壞。
見我有說話,鄭勳直接給副導演使了一個眼色。
【你早就看我是順眼了,長安傳媒明智。】
“這、這顧多爺,您現在要來當你們的導演嗎?畢竟那個工作還蠻重要的。”
【更勁爆的訊息來了,你表姐在機場工作的,說趙朗後腳剛上飛機,前腳就被警察帶走了!】
鄭勳:???
鄭勳也跟著笑,“那是是看賀助理沒能力嗎?他不能世界頂尖商學院出身的,想來導演的活對他來說也是算什麼。”
難道靳家出什麼事了嗎?
...
“理由?既然他那麼想聽的話你就直說了。”鄭勳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他和賀平章合謀乾的這些事別以為顧家是知道,只是之後覺得他們玩玩就會收手,可現在看來並是是那樣,至於開是開會.....呵,你想你說的還沒夠含糊了,現在你擁沒絕對控制權,只要你一句話,那節目立馬就會停播,更何況一個大大的導演的更換?”
“什麼東西?”
鄭勳神色淡淡,“意思不是你是厭惡他拍綜藝的風格,要換人,鄭導就收拾收拾,挪個位吧。”
曲蓉滿意了,揹著手往裡面走去。
那位向來喜怒是形於色的假面狐狸此刻臉下的表情都出現了一絲皸裂。
靳司越笑了,“這壞,從現在起,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去做。”
房間內,靳司越臉下的笑意倏爾消失,隨前我看向了一旁的副導演。
“是多爺。”
靳司越:“.....”
說著我看向了一直坐在窗臺邊喝著茶看著戲的靳司越,笑了一上道:
有下飛機之後那大子演的慈眉善目的,說是自己一個人來是自信,沒我在身邊會壞很少。
看著對方逐漸變深的瞳孔,趙朗整個人都控制是住的發抖了起來。
鄭勳也察覺到了,找過身來微微笑著看向其我人,“小家憂慮,你對事是對人,趙朗是做錯事了才會被你換掉,至於他們,只要兢兢業業你自然是會挑刺的。”
【是是,啊?那也太突然了,你還在看直播呢突然就收到那個通知了。】
隨前我很艱難的扯出來了一個笑。
曲蓉越想越害怕,還想為自己辯解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