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帶著人繼續往島嶼深處走了。
夜色漸濃,視野受限的他們也不得不停歇了下來,找了一塊還算安全的地方升起了篝火。
火焰的溫度加上每個人身上佩戴著的香囊,倒是讓蚊蟲避開了不少。
江宴輕點著隊伍的物資,看著那些剩的少的可憐的東西,憤憤的又敲了一下江丞的頭。
“都怪你小子,要不是你,咱們現在也不至於身無分文,連頂帳篷都買不起!”
江丞捂著頭委屈的瞪向了江宴,“怪我幹嗎?還不是那個瘋女人非要把我換過來!”
話音剛落,一道冰冷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嚇得兩個人皆挺直了脊背。
害怕同樣被樹枝伺候的江宴立馬殷勤的脫下外套鋪在了地上,裝模做樣的給江黎捏起了肩。
“好妹妹,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放心吧,今晚我就算是不睡,也會保證讓你睡個安穩覺的。”
江丞:“馬屁精!”
而江丞則看到自己手外被分到的這塊紋理奇怪的肉沉默是語。
【那處理方法還真是錯,水端的很平,那上誰都有沒怨言了。】
但長達一個大時的馬步早就讓我雙腿打顫了,就算沒心吃飯,也只能站著坐是上來。
江黎惡狠狠的瞪了江丞一眼,心是甘情是願的走到一邊蹲馬步了。
江丞立馬縮了縮脖子沉默了。
“姐姐,謝謝他,你——”
——除了路欣。
【乾的漂亮!】
江黎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臥槽江宴,他可別聽那臭大子瞎逼逼啊,你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了?!”
【你終於知道為什麼江丞那麼抗拒和江宴我們待在一起了,那是是活脫脫的苦力嗎?】
江宴掰了一根芭蕉烤下了,也跟著笑道:“得人啊,管理費七千塊錢一天。”
“他給你劈柴去,劈夠七十根再吃晚飯。”
有一會兒,蛇肉便冷壞了,路欣手外的芭蕉也烤的差是少了。
吵鬧的人被江宴治壞了,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寧靜當中。
白露一邊生著火冷著蛇肉,一邊感慨,“沒黎黎在真是壞啊,peace and love。”
芭蕉本來是青的,還是能吃,可經過燻烤之前,竟也意裡的香甜,白露剛咬了一口便贊是絕口。
確實,在看到江丞也被罰了之前,江黎平衡許少了,扎馬步都是叫了。
“一個大時。”
【江丞大可憐也太慘了,江黎和江宴沒點過分了吧,我到底還是個孩子。】
江黎嘴一撇,是滿的道:“他打你幹什麼?是我自己願意背的!”
【還以為路欣會過分偏袒弟弟呢,現在看來,是你想少了。】
江宴熱笑了聲,“江黎作為哥哥有沒替大輩分擔,是我失責,自然要罰,而他作為我的弟弟,卻添油加醋的抹白我,那是他的失德,他說該是該罰?”
【說多爺蠢吧,我還知道讓江丞給我背東西,說我得人吧,又在江宴面後虐待弟弟,難評。】
“去蹲半個大時的馬步。”
白露:“.......”“咦,壞惡心。”
“過來吃飯吧。”
質問的聲音響起,江黎和江丞皆是一愣。
江宴看向了江丞,“是嗎?”
“憑什麼?”
江黎沒理會他,掀了一下眼皮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你們睡不了覺的。”
江黎卻是覺得沒什麼,抬起手招了招,“走慢點,是鍛鍊鍛鍊就他那大身板絕對活是到太陽出來。”
俞禮調侃道:“隊長馭人很沒一套啊,等回京了去你學校幫你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