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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然和無助。

老舊的計程車,炎熱的夏日,壞棄的空調,坐在四面通風的車廂裡,悶熱燻人的汗臭差點讓人窒息。還好開車的師傅是一名華人。但還是操著一口不算流利的國語,木小蝶這才知道,就在前不久這裡才進行了一場洗禮,政府封鎖了訊息,封鎖了關卡,木小蝶的運氣很好,是第一批被允許入境的遊客。

隨著溫將軍的軟禁,這位統治了緬甸軍政府幾十年,拒不承認政府的領權人,在軟禁他的狹小空間裡,再一次用他僅剩的餘力發動了一場內戰,整條街道上都是鮮紅的液體,那一天天空都是悶熱陰暗,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在一場大雨中沖刷掉著撲鼻的血腥氣。

達達爾總理的親信還有她的追隨者在這場內戰中突擊出來,以少勝多也正式奠定了達達爾總理在這裡的位置,餘下的那些追隨者也死傷無數,而她最為年輕的門客嚴格也在這場戰役中深受重傷,昏迷不醒,直到一個月前,才在首都的醫院甦醒過來。

國人也將再一次用它的熱情迎接新總理的到來,以及對於她的親信,在那場內亂中奮鬥過的人表示最為忠誠的支援,嚴格,已經成了緬甸最年輕的新貴,無論是達達爾總理的獨生女兒,還是各大家族,各個將軍家的女兒,無不為他的風采所折服。

木小蝶依然從師傅不夠標準的發音中聽出了“嚴格”兩個字,她不知道他口中說的新貴嚴格,和她的嚴格是否是同一個人,她也不敢確定才剛滿20歲的他,是否能支援達達爾那場駭人聽聞的政變,但她願意試試,無論結果如何。

汽車停在了首都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穿著淺藍色護士服的女孩從身邊走過,有病人也有家屬,但各個出口都站著哨兵,越往住院門口走去,防衛也越來越多。

木小蝶用著她不算標準的發音,操著還算流利的英語向著過往的護士打探關於嚴格的點點滴滴,或許木小蝶的年輕稚嫩沒有引起他們的反感,或許她的嗓音充滿著蠱惑,問道的人總是願意透露一二,但卻還是沒人說出那位新貴嚴格是哪裡的人,現在到底如何,他,只是在眾人眼中成了英雄似的人物,在達達爾不被所有人支援的情況下,毅然追隨,然後造就了功臣民就。

木小蝶有些恨自己了,如果這真是自己的嚴格,那麼自己多嘴說出的話是否就是造成了他受傷的原因,還是,他真的有了富貴便忘記了自己,但即使猜中了一半,她也沒有想到,他確實忘記了自己,只是不是因為富貴。

當四目相對發生在幾米之間的距離時,木小蝶專注而痴迷的眼神印在嚴格身上只是率微的一閃而過,當他冷漠的轉回頭時,他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一雙傷痛和失望的雙眼,像是控訴,也像是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雖然只是一眼,木小蝶的心卻差點跳了出來。是他,是她的嚴格,只是他的眼神那麼的陌生,他的目光是那麼的清冷,又長高了些許的身材,更加消瘦的背影,還有左手垂釣在胸前。還有脖子上那條和自己脖子上一模一樣的戒子項鍊,木小蝶曾幻想過無數次他們的見面,但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在一雙漠視和忽略中插肩而過。他似乎不認識自己了。

木小蝶一瞬間變想到了數種可能,但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忘記了自己,如果他背叛了自己,他的脖子上不會還掛著項鍊,如果他沒有忘記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絕對不會是這麼的淡定從容,木小蝶想上前看看他,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會讓一切變成這樣,但不行,他身後跟著的四名保鏢將他和她的距離,隔離在了2米以外。

木小蝶還未靠攏,就被保鏢擋了回去,他們似乎見多了像木小蝶這樣崇拜自己主人一臉花痴像的女人,木小蝶悲劇了。

是的,嚴格並沒有多帥,但卻很是陽光冷酷,即使不說話冷冷的站在那裡,他的氣場也能強大的讓那些女人尖叫不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