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的眼淚被海風吹的四散飄零。
她凜然笑看著鬱景延:“沒想到吧鬱景延,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賤到可以被你強行把我結紮的陪睡工具,你卻沒想到,你唯一的女兒,竟然不是你的最愛蘇蓁所生。
而是我生的!
是不是像吃了蒼蠅屎一樣呢?”
鬱景延的眉頭蹙了蹙,身體有些踉蹌不穩。
林韜扶住了他。
在他耳邊悄聲說:“景延,怎麼鬱米成了蘇禾生的呢?我看蘇禾情緒這麼崩潰,要不要告訴她,鬱米被我媳婦照顧的很好?”
鬱景延沒說話。
他還在消化蘇禾的話。
他曾經懷疑過,鬱米是否蘇禾所生?
只因為蘇禾睡著事說過夢話:“鬱米是我女兒。”;又因為出獄後的蘇蓁每次見到鬱米都恨不得鬱米死的表情,讓鬱景延深深懷疑過。
可他做了蘇禾和鬱米的親子鑑定。
鑑定結果,鬱米並不是蘇禾親生!
並不是!
還有!
工程的事件,彷彿也和蘇禾有關係!
這個女人!
不僅僅是殺人犯!
她在背後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蘇禾!”
鬱景延的語氣冷凜,冷靜:“我的心情如何你無需操心!現在警察都已經到這裡了,你只有認罪伏法爭取寬大處理這,你也不用再妄想拿鬱米當你的擋箭牌了……”
“鬱!景!延!”
蘇禾的咬牙切齒打斷鬱景延的話:“不要再放屁了!你只要告訴我,鬱米是死,還是活?你告訴我!”
此時的蘇禾,再也沒有了對鬱景延溫婉含笑的表情。
再也沒有了那種無論鬱景延如何諷刺她,挖苦她,對她冷暴力,她依然能厚著臉皮對鬱景延含笑相迎的態度。
這一刻的蘇禾,滿臉寫著對鬱景延的厭惡和噁心!
滿臉寫著無畏,以及視死如歸。
這讓鬱景延錯愕之餘,又有諸多的震驚。
蘇禾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一種傲然,和決絕。
正要說什麼時,身後一道聲音開口了。
那是蘇蓁的聲音:“蘇禾,你的鬱米已經死了!你已經猜到景延知道鬱米是你生的孩子了不是嗎?所以景延又怎麼可能讓這孩子存活於世上呢!”
蘇蓁的話一出口,全場目光,紛紛看看向了蘇蓁。
蘇蓁得意的笑著。
從小到大,她最是瞭解蘇禾。
她知道鬱米是蘇禾唯一的支撐,只要告訴蘇禾鬱米不在了,蘇蓁敢保證,蘇禾會立即瘋掉。
一旦蘇禾變成瘋子,蘇禾就可以徹底辦成她蘇蓁的工具了。
到時候,把自己的卵子和景延的精子做成試管嬰兒之後,放入瘋了的蘇禾子體內,將來生下來才是真正她蘇蓁和景延的孩子。
而且,被利用完的瘋女人蘇禾,完全可以投入豬圈羊圈,像一頭母牲口一樣,供那些老男傭任意撒野。
還能美其名曰免了蘇禾的死罪。
因為一個瘋子,是不需要撫法律責任的。
一想到每天都能聽著蘇禾悽慘哭嚎求饒聲,蘇蓁便興奮死了。
她笑呵呵的看著一臉錯愕看向她的鬱景延,小聲的對鬱景延說:“景延,只有讓蘇禾相信鬱米已經不在了,她才能真的不再拿鬱米當擋箭牌呢……”
站在在夾板最邊緣的蘇禾聽不到蘇蓁在和鬱景延講些什麼。
她只看見兩個人在耳鬢廝磨。
而且,蘇蓁的臉上掛著笑容。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的鬱米……鬱米……終於被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