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話,當年我們只是師兄妹的友誼,我欣賞你的才華,想在學術上和你有共同的交流罷了。至於我喝醉酒那次,你完全可以把我交給公寓的安保。
可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既然錯的事情是我做下的,而你又為我生了孩子,我是打算和你結婚的。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在為你的事情奔波。
但,時至今日,我也沒能找到蘇禾陷害你的證據。
而你的親生父親,卻親手把你的妹妹送到我的床上,迫使我犯錯!
蘇蓁!
與你們姐妹倆而言,我是個罪人。
但我罪不至死。
你們之間我只能選一個,那這個人便是蘇禾,因為我愛她。”
因為我愛她!
他說的那樣堅定。
那樣的,沒有半點餘地。
旁邊坐著的蘇蓁,雙手我成全,手指甲都掐如肉裡了,這一刻她恨不得把蘇禾碎屍萬段。
蘇蓁的眼珠子瞪的通紅通紅的,像是打了豬血。
一路上,她都在哭。
一路上,鬱景延都不在說什麼。
直到車子停在蘇家別墅的門口,蘇蓁被迫下車。
鬱景延開啟車窗,對她說:“孩子和你沒有感情,你強行把她要回去,對她的成長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如你放手,讓她生活在我身邊,我像你保證我會給她我一輩子的愛。
你的妹妹……
蘇禾,疼愛鬱米就像她的親生一樣。
我以我的人頭向你保證,蘇禾也不會虧待鬱米。
所以請放心。
作為對你的補償,我全部的財產,盡數歸你!
我的印章,因為一項跨國業務的問題。還在國際公證處,等印章拿回來我就去給你做財產公正。”
語畢,不等蘇蓁在身後哭的多麼可憐,鬱景延都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兩姐妹。
他只能顧一個。
他遵從了自己本心,將天平傾向了蘇禾。
正如他一直罵蘇禾天生下賤是一樣的,他鬱景延,天生是渣男。
所以,他和蘇禾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與此同時的另一端,蘇禾帶著鬱米已經到家了。
由於上午親親子動玩的累,鬱米回到家就午睡了。
而蘇禾,回到家打了兩個電話都未能打通,心中無比絕望,再加之上午的親子活動導致她也很累,索性就去盥洗室裡泡個澡緩解緩解疲勞再說。
想要帶鬱米跑路,必須得有個好身體。
到什麼時候,蘇禾都不想虧待自己的身體。
她放了滿滿一浴缸水,將身體放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根本無法放鬆。
腦子太亂。
一會兒想到蘇家會不會害鬱米?
一會想著鬱景延會不會把她們娘倆趕盡殺絕,她根本沒辦法讓自己輕鬆下來。
她整個人蜷縮著,雙手扒著浴缸趴在那裡,哭的無助極了。
身後,突然壓上來一股重壓,緊接著,便是男人低沉廝磨的聲音:“怎麼,你這樣的姿勢,是想我從後面……狠狠的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