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全部處理好,必定是有些本事的,這件事情綠衣也讓人調查過,和雪蘭落消失的時間也剛好吻合,她有理由懷疑,那個人就是雪蘭落。
“白老爺子知道那個人現住在哪裡嗎?”
這都十多年了,當年的那件事情到現在的話估計都沒幾個人記得,也或許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她派去的人調查這件事的人,至今還是一無所獲,所以她才想要讓白家的人幫忙,他們呆在這邊土地上畢竟幾百年了,深得百姓的擁護和愛戴,做什麼事情也都是事半功倍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白鰲不忍見弦月失望,繼續道:“現在白家的一切事物我都交給楓兒,這件事情你可以找他。”
雖然說不想為白家的事情憂心,可這麼多年下來,這樣的憂心早就成了一種習慣,現在的白楚已經成了依附鳳蘭兩國的存在,弦月是個重情義的人,要是現在能幫上她什麼忙,對白家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而且他知道,楓兒他一直很想為她做些什麼事情,他心裡的愛,愧疚,還有其他的掙扎,比起自己,他現在承受了太多,能為弦月做些什麼,他心裡多少也能好過點。
弦月嗯了一聲:“白戰楓一大早好像回軍營去了,等他回來了我就去問他。”
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事關緊急,解決了,心裡的一塊大石也能放下了。
白鰲沒再說些什麼,也沒有馬上離開,坐在弦月的旁邊,靜靜的喝茶,雨後的陽光照了進來,弦月看了眼身邊坐著的白鰲,沒有說話,暗自猜測他想和自己說些什麼才遲遲沒有離開。
他沒有開口,弦月也不追問。
“弦月姑娘。”
過了好半天,白鰲才放下手中的茶水,面對著弦月,那張威嚴的臉看起來居然有幾分扭捏,好半天,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天來是懇求能得到您的原諒。”
白鰲嘆了口氣,一開始,他確實很反對楓兒和絃月在一起,因為覺得他們不合適,楓兒從小在秋天山莊長大,是個一根筋通到底的直腸子,像弦月這樣聰慧的女子剛好可以彌補他的不足,在這樣兵荒馬亂的年代,她的謀略也是白家需要的,但是她太聰明瞭,女人聰明點沒什麼不好,但是太聰明卻不免讓人覺得擔憂了,而且她的身份也太過敏感了,鳳國的公主,又是那些隨性不羈的女子,怎能甘心屈居人臣?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心不在楓兒身上,他擔心,她會因為利用將白家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多心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有上次在死亡谷,這次的求援,這一切,他都是別有居心,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愧疚不已。
彼此都是聰明的人,白鰲並沒有點開,但是弦月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白老爺子,我說過,不必對我心懷愧疚,如果當時墜下山崖的是白戰楓,就算沒有任何人阻攔,我也做不到奮不顧身,你沒錯,白戰楓更加沒錯,生命只有一次,所以要好好珍惜,為了我這樣一個人就罔顧性命,這樣做是不對的。”
弦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再說了,你好吃好喝的招呼了我這麼久,還給我喝珍藏了幾十年的佳釀,就算是罪大惡極,我也原諒你了,更何況——”
弦月收起笑容,陡然變的嚴肅而又認真:“你沒有錯,所以那些都不要放在心上,你要再說那些,我都不好意思了。”
白鰲讚許的點了點頭,這樣的胸襟和氣魄,他自嘆不如。
“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有什麼要求,你只管吩咐下人,就當是自己家,千萬不要覺得拘束。”
弦月起身,伸了個懶腰,扭了扭四肢,望著門口的日頭,微眯著眼睛:“以前在鳳國王宮,我可不敢喝那麼多酒,早上一大早的我就要起床早朝,這裡可自在多了。”
弦月笑著打趣,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