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中死裡逃生第一次,第二次,我就更加不會死了,為了那些在意我的人,我拼死也會活下去的,我會在意蘭裔軒,也都是因為你,君品玉,你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如果說現在的心裡沒有一點怨恨,那真的是假的,她之所以會被騙被利用,不外乎是因為她的信任,這樣的信任,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的職業,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第一個信任的人,居然會是害自己害的最慘的人,他不但想要害自己,更想要去傷害那些關心著她的人,她不允許,她也不是什麼聖人,本來不想說這麼多,弄的彼此心裡不舒服,可他偏偏喜歡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蘭裔軒還在昏迷,單就想到這件事,弦月就覺得煩躁,而造成這一切的就坐在她的對邊。
“最後一個問題。”
弦月站著,脊背挺的筆直,盯著坐著的蘭裔軒。
“你和軒轅昊是什麼關係?”
她看的出來,他並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對自己也不是真的冷血無情,他做的這些,都是為了軒轅昊,到底是什麼關係,讓他心甘情願在江湖上孤苦漂泊了數十年,甚至不惜讓自己受染鮮血。
君品玉低頭,傻傻的看著杯中,微微晃動著的茶水,隱隱倒映著那清亮而富有生氣的眼眸,他抬頭,看著弦月:“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樣的答案,讓弦月有些吃驚,卻被她很好的掩飾,長長的睫毛低垂,她淡淡的淡了聲:“我知道了。”
同母異父,原來福伯對她說的那些話也是假的,什麼父母早逝,原來也是身份高貴的軒轅皇子。
然後,和她對每一個未曾被她放在心底的人一樣,沒有任何眷戀的,瀟灑離開。
君品玉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越來越燦爛,像極了夜空迸射的煙火,璀璨的有些炫目,突然,笑出了聲。
弦月並沒有從窗戶離開,而是直接開了門,君品玉拿起桌上的玉鐲:“送給你的就是你的。”
弦月剛走出房門,便聽到房間裡邊傳來清脆的碎裂聲,她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沒有回頭。
君品玉看著地上的碎片,在陽光下折射出瑩潤的光芒,突然跑到地上,將地上的那些碎片一一撿了起來,緊緊的握在掌心,很快便被那碎裂的尖銳刺出血來,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在意,依舊蹲在地上,不停的尋找著那些零落的碎片,直到漸漸模糊的眼再看不到陽光下反射的晶瑩,才傻傻的坐在地上。
這個女人,天生就有讓男人落淚的本事,白戰楓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或許將來的某一天,蘭裔軒也會是同樣的狹長,就算是鳳久瀾,也未必能逃脫的開這樣的命運。
他知道她誤解了,這樣也好,兄嫂之間的**生下的孩子,這樣的身份更讓他覺得難以啟齒,而且,他心裡一直承認的父親就只有那個死去的人,而不是那個高享軒轅百姓愛戴,謀朝串位的偽君子。
送給喜歡的女人?他只有一顆心,都已經給了她了,還能再喜歡別的女人嗎?這顆心,現在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在喜歡女人?
“君品玉,你怎麼了?”
軒轅昊進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記憶中那個如神仙般的男孩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掌心被鮮血染紅的碎玉,蒼白而又憔悴的臉上都是淚水。
君品玉抬頭,看著來人那高達魁梧的身軀,在陽光下,鍍上了一層金色,越發的刺眼,蓄在眼底的淚水因為低頭的動作,全部盈了出來。
軒轅昊聽說弦月來了,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趕了過來,一是想好好看看她,另外的話也擔心君品玉會發生什麼事,沒想到真的是擔心什麼就發生什麼,這個樣子的君品玉,他都要忘記有多久沒看到了。
“大哥,你過來,讓我抱抱,抱一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