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魯道:“對了年輕人,為什麼三天便走,老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大首領的傷勢。”
雲宇道:“實不相瞞,晚輩兩曰後要回到水墨城,三個多月以後要參加鍛器大會。”
“五年一次的鍛器大會?你是鍛器師?”
本以為塔魯久居異族,根本不了外面的事情,可既然對於鍛器大會倒是有幾分瞭解,顯然先前德爾幹對自己的瞭解也是如此,秦族並不閉塞。
雲宇會心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他並不想隱瞞什麼,面前雖年邁卻有幾分單純的老人,值得他直言不諱。
塔魯道:“鍛器,一個六等薩滿鍛器,莫不是你的本屬姓為火?”
雲宇只是呵呵笑了笑,沒有回應,對於雷氣他還是儘量不去宣揚,畢竟難免招來禍事。
“我秦族也有鍛器師……”
話沒說完,二人看到阿圖雅走出帳篷,揉了揉眼,那白嫩的面板在這清晨伴隨著睡意,吹彈可破,迷迷糊糊地遠望著雲宇和塔魯,露出甜美的笑,走了過來。
“你們一夜沒有睡啊?”
雲宇白了一眼,道:“你這丫頭,睡得倒是挺香,我可是為你父親治療啊。”
阿圖雅笑道:“雲宇在,阿圖雅就放心了。”
看到二人說話間帶著曖昧,塔魯白了一眼,道:“老夫不看你們胡說了,我去拜拜神像。”
說完,塔魯轉身朝著主帳之後走去。
雲宇看著阿圖雅,笑了笑道:“起的還挺早,對了,剛才我聽塔魯老先生說秦族也有鍛器師?”
阿圖雅一臉神秘,雙手背在身後,搖晃著身姿道:“嘿嘿,想不到吧,我秦族的本領多著呢!不然,我們的勇士哪裡來的靈器啊。”
雲宇點頭笑道:“是啊,比起這些,還是刁蠻更多一些。”
阿圖雅嘟起嘴,道:“你擠兌我!”
雲宇道:“呵呵,玩笑,不知秦族鍛器師為幾等?”雲宇更加關心這些問題。
“五等,五等鍛器師普吉,就在東面的帳內,我帶你去找他?”
雲宇道:“好啊,倒是真想交流交流。”
二人走向東邊的幾處帳篷,這邊似乎人跟多一些,秦族人很勤勞,起的更是比較早,此時已近有不少婦女端著一些廢物走出帳篷倒在一處,而有的也已經開始準備早餐了。
幾個勇士,排成排呼喝著在練習刺殺等動作,站在前面的正是前曰遇到的大勇士麥一。
雲宇覺得這裡好像世外桃源,雖然沒有桃園那般美,這種幽靜卻讓他忘記了塵囂間的煩惱。
帳篷的格局很方正,並不是胡亂搭建,帳篷間形成一條條小路,好似城鎮一般,雖不是石房,卻一樣錯落有致。
“喏,就是這裡,我去看看。”說著,阿圖雅揹著手走進帳中,即使在五等鍛器師面前,郡主也是絕對的尊貴。
很快,阿圖雅轉身跑出來,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道:“普吉師傅沒在,不應該啊,他從來不離開帳篷的。”
“會不會是出去活動了?不可能在裡面悶一輩子啊。”雲宇道。
阿圖雅搖了搖頭,顯然雲宇的話不能說服她,小跑兩步到了旁邊的帳篷前,道:“大嫂,有沒有看到普吉師傅?”
中年婦女見郡主,恭敬地行禮,道:“不知道啊,那怪人從不出帳篷,您去他家找了沒有?”
阿圖雅沒有理會中年婦女,轉身跑向麥一,道:“麥一,有沒有看到普吉師傅?”
麥一道:“普吉?普吉一家昨夜離開了啊。”
“昨夜?現在不是任何人不準離開部落嗎?”阿圖雅莫名感到一種不安。
麥一道:“沒有辦法,他帶著大首領的令牌,我昨晚想去請示,可大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