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時候程景行開啟手機一看。得，還玩什麼呀，週三，還是老老實實地帶著小姑娘上學去吧。

程景行替白恬拎著書包，把白恬棉襖的帽子往她腦袋上一蓋，牽著白恬向外走。白恬個子小，穿了一件粉粉的棉襖搭著小短裙，被牽著走在程景行身邊，怎麼看怎麼像是程景行牽了個女兒。

到岔路口的時候，白恬拽著他的袖子停下，&ldo;不是說去約會嗎?&rdo;

程景行對小姑娘的腦迴路不能理解，&ldo;你不是說該去上課嗎?&rdo;

她依舊把臉埋在圍巾裡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邊，襯得愈發清明，可見她眼底如雨洗過的明淨遠山。&ldo;我口是心非。&rdo;

程景行總算明白她在想什麼，仗著身高優勢用手臂勾著她的脖子，語氣儘是縱容：&ldo;你就可勁兒地欺負我吧。&rdo;

逢著過節，街上也比平時更熱鬧幾分。到處掛著的彩旗和樹上裝飾的小星星，越發有節日的氣氛。

那個時候很多奶茶店還沒有現在那麼紅，當時在路邊的店裡買一杯奶茶，排隊用不了十分鐘。

程景行去給白恬排隊買奶茶，回來的時候大老遠就看見站在樹下的白恬，每隔一小會總要掂起腳來，摸摸葉子上的一些未消融的雪。

很快又把手收回來放在嘴邊哈氣搓手，讓手回暖一些。

程景行在一旁看得好笑，正準備走近，有幾個小孩子打鬧著跑過白恬靠近的那棵樹，不小心撞上去，雪花簌簌落下。

雪花落在她的衣帽上，也從她身邊落下，融進雪地裡。她伸手去接，雪花落在她手中融化。她彎了眉眼，獨自笑開了。

艷陽白雪也黯然。

程景行要怎麼形容他當時的心情呢，大概是覺得自己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程景行把熱奶茶遞到她手中，隔著帽子揉了揉她的小腦袋，&ldo;還沒長大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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