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見大家都躺在地上休息,她也就相當豪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人要是我們的敵人的話,恐怕我們剛才已經被玄冥的人抓住了——”蘇木木若有所思的說道,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沒有什麼邏輯性,但是女人天生的直覺作祟,她總覺得有人就像一個尾巴一樣跟著他們。
那種被窺視的感覺異常熟悉,曾經某個妖孽的男子就這樣暗中的跟蹤了她好長一段時間。
“你是說他是故意引開玄冥的?是我們的盟友?”玄鄴也是個明白人,蘇木木一說,他心裡就已經猜到了**分,嘴角忽然掛起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他瞅著對面躺在地上休息的那四個護衛使壞的挑了挑眉故作驚訝抬起蘇木木的一隻胳膊說道:“哎呀呀,哎呀呀,你的手上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哪裡受傷了啊?你受傷了可讓他們怎麼去和他們的主子交代啊?”
“你有毛病啊?”蘇木木白了玄鄴一樣,她手上的血明明就是抬屍體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上的,剛才一直在跑路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擦掉,這傢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瞬間見長啊?
“我知道你很疼?你看看這小臉疼得白成什麼樣了。你受傷了讓我怎麼向上官寒雪交代啊?”玄鄴越說越來勁,演戲演全套嘛,總不能半途而廢。他不信那個給他們製造機會逃走的人聽到蘇木木受傷之後還會不出來!
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小主子你受傷啦?”四個護衛,八隻眼睛齊刷刷的盯著蘇木木那隻“流著血”的胳膊看。男女有別,更何況她還是他們主子的女人,又不能隨便靠近,所以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瞅著她那隻流著血的手一下子慌了神。
瞬間,他們腦海裡已經想出了各種被他們主子折磨的畫面,渾身忍不住一個激靈,為了少受一點罪,他們決定這種事情還是老實認了比較好。延誤情報那他們可都是死罪啊。
一個護衛默默的盾了,他以為自己走得特別自然,真跟尿急忙著去解決生理問題一樣,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蘇木木躺在地上淡淡一笑,她已經有多少天沒有見到他了呢?
就在大家躺在地上好生歇息的時候,一個猶如鬼魅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四大護衛猛然從地上做起直愣愣的盯著這個黑衣男子各自砸了咂嘴,好似很羞愧似的兀自低下了頭。
黑衣男子那雙妖孽的眸子狠戾的掃了一眼兀自低下頭的男人們,那一眼讓四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都忍不住抖了一抖,沒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玄鄴盯著來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他躺在地上吊兒郎當的說道:“朋友,好久不見啊!”
“下次你那隻手碰她。我就廢了你哪隻手!”黑衣男子看也不看黑衣男子一眼徑自走到蘇木木身畔,他抓起蘇木木的胳膊,修長的手指快速的在蘇木木身上檢查著,在確定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後,他這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每次自己一碰到面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人,向來自以為傲的冷靜便消失殆盡,腦袋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只要一遇到她的問題,他就再也不是那個冷漠鎮定的上官寒雪了。
“騙我好玩嗎?”上官寒雪深感無奈。她夥同玄鄴一起欺騙他,他本應該生氣的。可是在瞅見她那雙大大的眸子緊緊的瞅著自己,心裡就是有再多的氣也瞬間消失了。
“雪。我沒有騙你,是玄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