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蘇木木說的每一個字都擊中了蔣英的內心,她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憑她的力量根本查不出兇手,她需要有人能幫她,可無依無靠又沒有任何背景的她誰會幫助?除了蘇木木她真的別無選擇。
“你想要我做什麼?”蔣英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木木,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想得到什麼必然會付出相等或者更多的代價。
“算你不笨,記住一切聽我指揮,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做任何事,即使有一天那個殘害白水村一百多條人命的兇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要用微笑面對他,因為他的死期由我來決定!”蘇木木一本正經的說道,嬌俏的臉上全是嚴肅的神情。
她的計劃現在慢慢展開了,一步都不能錯,她不怕輸,也不怕認輸,偏偏現在這局棋她輸不起,所以她現在只有一個選擇:贏!
“你知道兇手是誰了?”蔣英著急的問道,這個兇手她做夢都想把他千刀萬剮後替白水村枉死的村民報仇,如果這個兇手站在她的面前,她怎麼可能對他笑得出來?
“不知道,我只是警告你必須按照我的指揮做事,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請便,愛找誰幫忙找誰去,不要來煩我!”
“你真的是一個冷血的女人!”
“謝謝誇獎,這是我聽過的最美的讚賞!”蘇木木唇角邪邪的一勾,臉上的笑意卻未達到眼底。
不知怎地,此刻在蔣英的心裡生起了很微妙的變化,說實話她對蘇木木是不信任的,之所以答應蘇木木的條件是因為她別無選擇,雖然蘇木木表現的十分冷靜又冷血,可是現在她彷彿覺得自己這次選對了人,或許蘇木木真的可以幫她找出兇手報仇雪恨。
上官寒雪接到蘇木木的示意後,悄悄的轉身離開,沒多一會兒只見他抱著兩罈子酒重新走進了議事堂,而在他的身後餅子抱著一摞碗也跟著走了進來,分別將酒倒進了每一個碗中。
“在談正事之前,我們將軍府先請大家喝一碗酒熱熱身!”上官寒雪讓餅子將酒碗送到在場的每一個人手中,其中包括蘇震和張勉。
蘇木木知道現在是上官寒雪該出場的時候了,所以默不作聲的退到一旁靜觀其變。
這酒裡被上官寒雪放了白水村特有的毒無色無味,如果不是施毒高手絕對不可能分辨出來,他們倆就是想看看這些白水村的村民對自己家的毒熟悉到了什麼程度?白水村枉死的那些村民可全都身中此毒。
蘇震和張勉剛把酒碗放到唇邊就聞出了其中的小計謀,兩位將軍相視一笑,坦然的將兩碗毒酒喝進了肚子,而蘇木木經過上次喝酒事件後就再也不碰這玩意了,現在卻為了演戲硬著頭皮將碗裡的酒一咕嚕喝進了肚子裡,那滋味真不好受。
蔣英和她身後的那些白水村的難民拿到酒後,大家都疑惑的抬頭看向上官寒雪,隨後又各自從懷裡掏出一粒乳白色的藥丸放在酒碗中後,一碗毒酒就這樣平安無事的喝進了他們的肚子裡,很顯然這些來自白水村的人對這毒完全運用自如。
上官寒雪放進酒裡的毒是上次他們去白水村時用銀針在那些屍體上提取出來的,毒的分量很輕,而據上官寒雪的分析,那些屍體的骨頭呈暗黑色是中毒很深的表現,這麼輕的毒這些村民都能發現,那麼厲害的毒這些村民怎麼反倒沒有警覺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公子怎麼會有我們白水村的毒藥?”蔣英見上官寒雪看著他們冷冷的勾唇一笑,一下子沉不住氣將盤旋在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覺得你應該先問我為什麼要在酒裡下毒?”上官寒雪抿唇一笑看著蔣英說道。
“你在懷疑什麼?”蔣英疑惑的看著上官寒雪問道。
“你覺得我在懷疑什麼?”上官寒雪不答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