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好距離的顏如玉,沒曾想歐陽皓律會突然停下腳步來,她差點就撞了上去,好在她的定力極強,撞到人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然而顏如玉的緊急剎住腳步行為,在歐陽皓律身邊的侍衛看來,那就是意圖謀害太子,‘蹭’的一聲,利刃出鞘的聲音,侍衛將劍橫在了顏如玉的面前。
見狀,顏如玉抬眸望向那名執劍的侍衛,態度冷凝的問道:“不知太子殿下此為何意?小的急著救人,還請太子殿下行個方便。”
顏如玉的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歐陽皓律不要無理取鬧,更不要搞出一些么蛾子來妨礙她去找年風境的腳步,畢竟人命關天,他們晚一天找到人,年風境的危險就多增加一分,不管怎麼說,年風境曾經幫助過她,讓她眼睜睜看著年風境深陷囫圇,從而不管不顧的話,她怕是做不到。
都已經被人拿著劍,抵在跟前了,還能保持鎮定的模樣跟自己說話,此人的心態當真是有些膽識過人,就是歐陽皓律,都有些不禁對眼前這小子有幾分刮目相看了。
僵持了片刻後,歐陽皓律這才緩緩開口道:“周侍衛,對使臣的人不得無禮,還不趕緊退下。”
周侍衛一聽太子這話,心中泛起了一絲憋屈,他這般還不是為了保護太子的安全嗎?怎的聽太子的意思,像是他這侍衛在故意挑起事端呢?
“是,殿下。”周侍衛心中鬱悶,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需要對太子畢恭畢敬的,若是他讓太子殿下在外人面前失了顏面,後果可不是他可以承擔得起的。
看著周侍衛收回利劍,歐陽皓律臉上還浮現出一副,很是講究,重視禮儀規矩的神情,顏如玉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對方真不愧是一國的太子,這氣質,這甩鍋的本事,當真是甩的理所應當,心安理得。
在歐陽皓律的帶領下,顏如玉跟著他來到了一座偏殿,名為第一畫師的偏殿,從這偏殿的名字可以看出來,這人起殿名是那般的隨意,那般的讓人有些忍俊不禁,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裡面住著的是南陵國的畫師嗎?
讓顏如玉有些好奇的還是,住在這座偏殿裡的畫師,是否能夠將她所描述的,關於年風境的容貌給畫的入木三分,畫的跟本人無疑呢?
“太子殿下駕到。”周侍衛衝著偏殿高喊一聲。
過了一會兒,裡面走出了一位身姿優雅,婀娜多姿,無論是站立還是行走,都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的年輕男子來。
顏如玉抬眸望了一眼,只見那男子眉毛彎曲,眼睛明亮,彷彿天生就是為了繪畫而生,眼中充滿了對美的追求和熱愛,這位就是歐陽皓律剛剛在御書房說的,南陵國的畫師吧。
男子緩步朝著歐陽皓律走來,近看這名男子,他的面板如同冰雪一般潔白,細膩如凝脂,此刻他面帶著淺淺的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一般,溫暖而治癒,讓人看到他們的笑容就能感受到藝術的溫暖和美好。
“臣見過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此次降臨,所為何事呢?”年輕畫師衝著歐陽皓律拱手作揖,他的舉止間流露出一種超越了凡俗的高雅氣質,彷彿他們本身就是一幅活生生的畫作。
不愧是一名優秀的畫師,就是行個禮,都給人一種如詩如畫的錯覺,難怪這座偏殿叫第一畫師,果然是當之無愧這個頭銜,顏如玉也算是理解了,這個偏殿名號的由來。
由此可見,這位畫師在南陵國皇宮是有著一定的地位,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雅氣質,顏如玉認為,跟這樣的人相處,理應很舒服,很自在吧。
顏如玉在打量著年輕畫師的時候,他正好抬眸跟顏如玉對視了一眼,看到了陌生面孔,年輕畫師則是輕輕頷首,就當做是打過招呼了。
見顏如玉跟畫師在對視,歐陽皓律一下子就不答應了,他平時怎麼就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