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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帝王,你怎如此孤陋寡聞呢?身為你的皇弟,我真是覺得丟臉至極。為了讓皇兄多長點見識,我很樂意傳授你點知識。如今我和顏兒已經吸取了魔靈珠的能量,那些能量已經讓我和顏兒百毒不侵了,所以你口中所謂的那些什麼致命的小毒毒,對我和我家顏兒是完全沒用的。”蕭然語氣嘲諷的解釋道。
“你說什麼?”蕭卓的臉色驀地難看到了極限。自從風衣將蕭然送進地牢後,他曾嘗試讓人進入地牢去索取蕭然的命,只可惜蕭然的武功實在是厲害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那些人根本殺不了蕭然。而他知道想殺蕭然沒那麼的容易,於是他便叫人給鑰匙和地牢門的暗鎖上塗抹上了無色無味的藥粉,只要藍隱顏將鑰匙插進地牢門的暗鎖上,兩種藥粉一接觸,就會形成劇毒侵蝕著蕭然和藍隱顏的身子。縱然蕭然武功再厲害,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也必定會身中劇毒,而這種毒是用內力逼不出的。他是想等蕭然和藍隱顏全部中毒後,先拿假的解藥換取蕭逸的翡翠令牌,因為他知道蕭逸的翡翠令牌如今是在藍隱顏手上的。可原來他們兩個竟然已經百毒不侵,那…
“我可憐而又可悲的皇兄,你如此的愚笨,身為你的皇弟,我真的是引以為恥啊。”蕭然一臉鬱悶的表情,那表情是真的是很不屑與蕭卓流淌著同樣的鮮血。
“你…所有的禁衛軍聽令,立刻放箭!”蕭卓立刻怒呵道。
“誰若敢放箭,本王就先要了誰的命。”蕭卓的話音剛落,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茫茫夜空中傳來,那聲音裡流瀉著的是毫不掩飾的威嚴。然後便見到蕭逸和司徒風率領著百名身穿黑鎧甲的人從天而降,落在了宮殿外。瞬間,夜風似乎都靜止了,所有的人目光都凝聚在了蕭逸的身上。
而蕭卓的禁衛軍心中卻同時顫抖了下,手中原本緊握著的弓箭亦不禁有些鬆散。
“是三王爺的黑甲騎士?”其中的一名禁衛軍立刻驚呼了下,語氣中流瀉的是無法剋制的驚恐。他們都知道三王爺的黑甲騎士以一敵百不成問題,他們也知道三王爺的黑甲騎士是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的團隊。
只見蕭逸迅速的一揚手,黑甲騎士們立刻舉起了手中的弓箭,然後亦對準了四面八方的禁衛軍。
“呵呵…莫非三皇弟以及這些黑甲騎士跟四皇弟一樣,也覺得朕皇宮的地牢很不錯,所以想學四皇弟一樣,想進去參觀順便小住一下?”蕭卓的眸子立刻陰冷的看向了蕭逸,只是他的眸底亦同樣隱含著震驚,他果然帶著黑甲騎士來了?看來他的黑甲騎士越來越厲害了?否則怎麼會如此順利的出現在此的呢?
“臣弟與黑甲騎士們對皇兄的地牢毫無興趣。”蕭逸淡淡的說道,可是眸子卻是掃向了藍隱顏。而藍隱顏的身體亦是明顯的一僵,他怎會出現在此的?看著蕭逸望著自己的那雙溫柔眼眸,藍隱顏微別開了臉去。
“既然三皇弟不是衝著朕的地牢而來,那麼請問三皇弟…擅自調動黑甲騎士來京城,而且還大張旗鼓的闖入皇宮所謂何呢?莫非三皇弟是在暗示朕,你準備向朕宣戰了嗎?”蕭卓陰冷的眸光猶如利刃一樣射向了蕭逸。
“臣弟來此並無任何惡意,只是來尋人的。”蕭逸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蕭卓道。如今蕭卓畢竟是君,所以他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想主動向他宣戰。他如果先挑起戰爭,便形同於造反。而若是蕭卓先挑起戰爭,想誅滅自己,那麼自己便是自保。起兵造反和尋求自保是兩種概念。
“尋人?三皇弟能否告訴朕,你來尋誰呢?這裡似乎並沒有三皇弟想要尋的人吧?”蕭卓冷唳的一笑道。
“尋本王的三王妃。”蕭逸的眸子再次掃射了眼藍隱顏道。
“三王妃?這裡似乎並沒有三王妃,有的只是四王妃吧?”蕭卓語氣嘲諷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