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
好吧,她忍!
深吸口氣,上官若愚這才壓下了內心的不滿,一屁。股坐在風瑾墨對面的椅子上,“太子爺,您老有何吩咐?”
“有進展嗎?”風瑾墨啞聲問道,臉上慣有的微笑,此刻早已消失不見。
“當然有,好不容易說服你做出決定,如果沒有查到一點線索,你不得生撕了我麼?”上官若愚沒好氣的嘀咕道。
“呵,有何進展?”風瑾墨不在意她充滿敵意的態度,端起酒杯,將烈酒喝入腹中。
“你確定要讓我這時候說?”她看了看滿桌子的酒菜,擔心自己萬一說出來,恐怕他就沒胃口繼續享用了。
上官鈴吧唧一聲,跳到椅子上,拿起筷子準備開吃。
“無妨,你只管說。”再沒有什麼比得上線索來得重要。
“好吧,”他這麼執意,她也不好再多說,“死者在臨死前,被人下毒,對了,這是從他的胃裡和喉嚨裡取出來的殘渣,你可以找大夫對它們進行檢查,看看能不能分析出這是什麼藥。”
上官若愚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白色的手絹,裡面包裹著的,是黑色的細小汙漬。
“噗——”上官鈴只看了一眼,嘴裡剛塞進去的食物立馬噴濺出來,“孃親!人家還在吃飯!能不能別這樣啊。”
哪有人在吃飯的時候,說這種話的?
風瑾墨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但他關心的重點卻和上官鈴不一樣,“你說這是從哪裡取出來的?”
上官若愚很誠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死者的胃和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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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捨棄
“……”風瑾墨的臉色變得尤為難看,彷彿剛吃下了一隻蒼蠅,又好似聽到了什麼讓他怒火中燒的話語,面部的線條不間斷的抽動著。
上官若愚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有問題麼?”
她早就提醒過他,是他堅持要在這時候說,看吧,不聽她的話,就是這樣的悲哀結果。
“你其實無需說得這麼詳細。”他真的不是那麼想要知道得太清楚,為了不願親眼目睹解剖屍體的過程,風瑾墨白天特地留在驛站,沒有隨她一起去,但她送給他的這份大禮,讓他自動腦補出了一些十分不願意去想的事。
“為家屬解答疑惑是我的本職工作。”上官若愚拒絕承認自己有看戲的念頭,說得光明正大。
上官鈴一臉憧憬的凝視著她,這樣的孃親帥呆了!
“所以,你的結論是南宮無憂乃無辜的?”風瑾墨艱難的轉移話題,不願把注意力繼續集中在這件事上,他迫切的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分散自己的思緒。
“我可沒這麼說。”她一臉無賴,“雖然證實死者臨死前的確中毒,但具體是什麼藥,藥的成分又是什麼,暫時還不清楚,需要進行分析和檢驗,就算檢驗出了,二皇子的嫌疑能不能解除,還是一個未知數,畢竟,他…無…錯…小…說…m。…quledu…不是沒有可能,先對死者下毒,再謀害他,然後偽裝成兇手。”
“有可能嗎?”按照她這麼說,南宮無憂豈不是在自尋死路?
“一切皆有可能。”說著這句話的她,像極了神棍。
作為法醫,她不能排除任何有可能的懷疑,必須擺正立場。
“除非他找死。”風瑾墨陰惻惻的說道。
“同感,所以,真兇很有可能是其他人。”但她手裡的證據太過薄弱,只能證明南宮無憂或許是清白的,“未來女婿啊,這些藥渣就交給你了,也許它們能給我們提供線索。”
“恩。”風瑾墨沒有遲疑,很快,就著手差人重金請來京城裡出名的大夫,將藥渣交給他。
大夫在檢查之後,認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