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女孩,吶吶的不敢吭聲,更別說反駁。
“我讓你留在二皇子府,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上官若愚越想越氣,這女兒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三天兩頭闖禍惹事,而且一次比一次惹得大!
天知道,今天如果沒有金主坐鎮,他們能不能活著走出皇宮,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孃親,人家知道錯了。”上官鈴用最真摯的言語說道。
“錯?你怎麼可能有錯,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錯了,你也是對的。”上官若愚譏笑一聲,“說吧,你到底是為什麼,大半夜跑來皇宮?”
她最好有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上官鈴眨眨眼睛,她是說實話呢,還是說假話呢?
“別和我玩心眼,你會的,都是老孃我以前用剩下的。”上官若愚一瞅她這模樣,就猜到她的想法,沉聲警告了一句。
上官鈴哪兒還敢說謊?她撅著嘴,輕輕開口:“人家是聽說皇宮裡有天底下最好的大夫,所以,才求大哥哥帶人家來,找大夫去給白髮哥哥看病的。”
喲,敢情還是她慫恿夜月擅闖禁宮?
上官若愚怒極反笑,伸手用力擰出女兒的耳朵。
“嗷——”撕心裂肺的哀嚎,徹底驚醒了四周棲息的群鳥,剎那間,它們展翅翱翔,只隨風盤旋著落下幾片羽毛。
“疼疼疼,孃親輕一點,拜託輕一點。”她的耳朵快要被扯掉啦,上官鈴疼得在原地不停跺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落下。
上官若愚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但手裡的力道還是放輕了幾分,“哭!你還有臉哭!要不是我和太子爺及時趕來,你現在連哭的機會也不會有。”
“孃親,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上官鈴急忙認錯,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和孃親唱反調。
風瑾墨不忍的看著她疼痛不已的樣子,雖然他也認為,這事寶寶做錯了,但稍微懲罰一下就好,又何必這樣呢?
“姑娘,寶寶看樣子是真的知錯,不如就算了吧?”他猶猶豫豫的開口,替上官鈴求情,立馬換來了她感激涕零的眼神。
還是漂亮哥哥好啊,哪兒像老哥,沒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只此一次。”上官若愚其實也不捨得下重手,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疼,難道自己就不疼嗎?擰著她耳朵的手掌緩緩鬆開,“小鈴,你也別怨我,若是下一次,你還這般魯莽行事,與其讓你在別人手裡遭殃,還不如由我這個做孃的親手懲罰你,懂嗎?”
說著這句話的她,臉上全然沒有任何說笑的痕跡,嚴肅且認真。
上官鈴唯唯諾諾的點頭,小手用力揉著疼痛的耳朵,嚶嚶嚶,孃親好凶殘!好暴力!
“活該,真希望你能記住教訓。”上官白低聲抱怨道,“孃親下手太輕了。”
次奧,輕?
上官鈴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詞語,愕然抬頭,目光驚滯的望著眼前的老哥,哥,你還是她的親哥嗎?有這麼咒自己的妹妹倒黴的嗎?
出宮後,上官若愚卻拒絕上馬車隨風瑾墨一起回驛站。
“你還有事?”他駐足停在馬車旁,側轉身體問道。
“恩,我想去一趟二皇子府。”想到夜月在被帶走時,拜託自己的事,上官若愚就頭疼,尼瑪,她當作沒聽見行不行?
“這時候去,太晚了。”風瑾墨微微蹙眉,她究竟知不知道,一個女子半夜三更前往男子的住所,傳出去,會引來怎麼樣的軒然大波?尤其,這男子還是整個南商被視作惡魔、另類的存在。
“哎呀,你以為我想去嗎?”可夜月已經拜託她,而且沒給她拒絕的機會,他是為了小鈴免去責罰,一力承擔了所有的事,於情於理,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