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影響到她,她半跪在床上,時不時捂嘴發笑,時不時用小手去摸摸南宮無憂白色的髮絲,有些愛不釋手。
上官白則悄悄找到了一張薄薄的毯子,無聲無息的為上官若愚蓋好。
“好睏。”小手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已依稀可見些許魚肚白的天空,他打算在桌上趴會,補眠。
房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清晨的朝陽從窗戶外投射進來一抹金燦的光輝,一室祥和。
早朝時分,南宮歸玉從宮裡的眼線口中得知,昨夜太醫造訪二皇子府一事,且促成這件事的人,又是上官若愚,他心裡的怒火蹭蹭上漲。
該死!這女人是故意和自己對著幹嗎?
她和那怪物到底有何關係?
回府後,他秘密喚暗衛進書房,交代了幾件事給他們去辦。
誰讓他不爽,他就讓誰不爽。
目送暗衛躍出窗戶,他危險的眯起了一雙星目,“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千萬千萬不要怪他心狠,任何膽敢和他作對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啊切。”莫名其妙被一個噴嚏驚醒的上官若愚迷茫的揉揉眼睛,剛醒來,她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目光迷離的打量著這間陌生的房間,半響後,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人在何處。
身體緩緩從椅子上坐直,身上蓋著的毛毯一溜煙滑落到地上。
“恩?”誰給她蓋上的?眉頭微微一皺,撿起毛毯,走到桌邊,看著兒子呼呼大睡的睡顏,她頓時瞭然,將毛毯蓋在兒子身上後,她又踱步走向旁邊的大床。
只是,當她挑開帳幔,看見裡面的畫面時,剛醒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黑線。
喂喂喂,她的女兒怎麼麼能如八角章魚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無力,說實話,你說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別流口水?親,節操呢?
穩住心頭的凌亂,她彎下腰,將女兒從南宮無憂的胸膛上抱起來,準備送到隔壁屋去,剛跨入隔壁的房間,冷不丁的,就和一雙充滿仇恨、敵意、殺氣的目光撞上。
抬起的左腿突兀的停頓在半空,那啥,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是在玩什麼?SM?自虐?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她的額頭,上官若愚立馬收腿,打算先撤。
“嗚嗚嗚!”夜靈不甘心的發出嗚嗚的叫聲,她難道不打算放開自己嗎?可惡!
“額,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的閒情逸致,你繼續,繼續,我啥也沒看見。”上官若愚訕笑道,不就是愛好異於常人嘛,她表示自己能夠理解,絕對不會帶著有色的眼光看待她的。
“!!!”夜靈見鬼似的瞪大了一雙眼睛,她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也許是她的叫聲太吵,睡得還算安穩的上官鈴不自覺揉著眼睛,緩緩甦醒:“孃親?”
帶著幾分迷茫的聲音,意外的可愛。
上官若愚立馬捂住她的小嘴,咻地一下將房門重新合上,至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