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過那條迂迴的長廊,痛苦的慘叫聲還在繼續。
“嘿嘿嘿,活該!”上官鈴趴在一間臥房的門外,樂呵呵的透過縫隙,往裡邊看。
在她的身邊是同樣面露一絲得意笑容的上官白。
“老哥,咱們什麼時候把她給放出來啊?”上官鈴眨巴著眼睛脆生生的問道。
“待會兒。”必須要讓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吸取了教訓,他們才能收手。
“你們在搞毛?”上官若愚陰惻惻的聲音忽然從後方傳來,把這倆小鬼嚇了一跳。
上官鈴更是心虛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表情愣愣的。
“說吧,又做了什麼事。”雙手環抱在胸前,她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等待他們坦白從寬。
上官鈴不安的朝自己的老哥投去求救的視線,完蛋,被孃親發現了,他們現在該怎麼辦?
相比她的無措,上官白在愣神後,立即冷靜下來:“孃親,我們在和大姐姐玩遊戲。”
他當自己是傻子在忽悠麼?
聽聽屋裡的慘叫,是玩遊戲能做到的效果?
眉梢朝上高高揚起:“小白,你跟著小鈴別的沒學會,倒是把撒謊學到了啊。”
“額。”上官白頓時啞然,秉著知錯就改的性格,他急忙道歉:“孃親對不起,我不該說謊的,我只是覺得,孃親這麼善良,一定不會願意我和妹妹這麼做。”
“你們把她怎麼了?”上官若愚板著臉問道,卻不著急開啟門進去看。
“我們只是給她下了一點巴豆。”上官白老老實實的開口。
“嗯嗯,就只是下了點巴豆,又放了幾隻老鼠進去,把門給鎖上,別的我們啥也沒幹。”上官鈴咧開嘴衝上官若愚討好的笑笑。
上官若愚:“……”
上官白:“……”
剛剛聽到動靜趕來的夜月:“……”
她這是不打自招嗎?
她他的女兒(妹妹)怎麼會這麼傻?
額心冷不丁抽動幾下,“去把人給放出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別胡鬧。”
再鬧下去,多半要出事,不過她也很奇怪,這夜靈既然如此害怕,幹嘛不衝出來?以她的身手,不至於連一扇門也闖不開吧。
餘光幽幽瞥了眼不遠處的夜月,當著人家同伴的面,怎麼著,她也得表示表示大度。
“不要。”上官鈴卻撅著嘴不肯答應:“她剛才還欺負孃親,威脅孃親,不能就這麼放了她。”
“孃親,你以前說過的,對待心懷惡意的人,不能有婦人之仁。”上官白把她說過的有哲理的話,記得一清二楚,甚至連她說這番話時的時間、地點,都記得。
“沒錯沒錯,咱們不能有婦什麼什麼之仁。”上官鈴連連點頭。
“是婦人之仁!妹妹,你的學問都學到哪兒去了?”這麼簡單的詞她都能說錯?
“人家不是記不住嘛。”她憨笑了兩聲,“反正有老哥在,人家就算沒有學問也沒關係啦。”
“哼。”上官白傲嬌的冷哼了一聲,但眼底卻有滿足的笑意閃爍。
看吧,他的存在對妹妹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沒有他,妹妹將來可怎麼活喲。
“啊啊啊。”慘叫聲還在繼續。
夜月瞅著這開始圍繞學問這個話題爭吵開的一家三口,默默的滴下了一滴冷汗,他們可以先把人放出來,再繼續討論嗎?
“行了行了,”上官若愚也沒打算把人給整死,揮揮手,阻止了兄妹二人的爭論,主動走向房間,看著房門上掛著的鎖,衝上官白攤攤手:“鑰匙呢?”
上官白很不甘願的將鑰匙拿出來,身後,上官鈴還拼命扯著他的衣袖。
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