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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劇烈的上下張合,卻是一點聲響也沒發出來,操蛋!他居然敢封了她的啞穴?
漆黑的美眸溢滿了驚人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南宮無憂這會兒只怕早已被萬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咦,是白髮哥哥,還有孃親。”上官玲從窗戶瞥見了梧桐樹下的兩人,立馬連蹦帶跳的竄上椅子,跟個逗比似的,揮舞著雙手。
上官白簡直不忍直視她蠢萌蠢萌的樣子,撇開頭去。
“我與她有話要談,你們今夜住廂房。”南宮無憂撩袍走至門口,淡淡的吩咐道,神色與往常一般平靜、淡漠。
上官玲和上官白沒起疑心,懂事的離開了房間,只是臨走時,上官若愚拼命衝他們眨巴著雙眼,眨得快眼角抽經,也沒能得到兩個小傢伙的注意。
次奧,不該懂事的時候,他們為嘛這麼懂事,為嘛?
待到二人離開後院,南宮無憂再度將她扛起,抱進房中,放到床榻上,爾後,衣袖輕輕揮動,內力宛如一股颶風,將房門哐噹一聲帶上。
屋子裡,燭光微亮,可上官若愚的心情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灰暗,誰特麼能來救救她?
門房緊閉,南宮無憂背對著她,手指輕輕解開腰間的白色綢緞,月牙白的錦袍自然的由他肩頭滑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好一幅美人解帶圖。
上官若愚看得喉嚨陣陣乾澀,他要幹嘛?
單薄的身軀一步一步走至床邊,那股讓她毛骨悚然的低氣壓,逐漸逼近,她慌得只想逃,但穴道被他封堵,想逃?別說是門,也扇窗也沒有,只能愣愣的看著他一步步靠近自己。
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如雲華髮拂過她緊繃的面頰,似一片片羽毛,輕輕拂過。
他傾身而上,一吻封喉,強勢的撬開她的唇齒,與其說那是吻,更像是一隻憤怒的猛獸,正在宣洩著內心深處的怒火。
上官若愚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腦子裡早已是一片混沌,媽蛋!這是什麼劇情?
雙唇緩緩分開,他俯身在她上方,白髮自兩鬢落下,遠遠看去,彷彿一張密網,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包圍著,束縛著。
男上女下的姿勢,讓上官若愚有些不安,他的眼仿若兩個黑洞,要將她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你是我的。”言簡意賅的四個字後,身上的衣袍被內力震得粉碎,狂風大作,床頭床尾高掛的帳幔,咻地垂落而下,遮擋住了床內以懲罰為名的春色。
這一夜,上官若愚各種悲催,無助的承受著他的狂轟亂炸,到後半夜,這人還在奮力拼搏,而她,卻早已兩眼一翻,累暈過去。
媽蛋!有本事他就點住她一輩子的穴道,不然,她早晚會把這筆帳連本帶利討回來!
陷入黑暗時,上官若愚闇暗發誓。
這一覺,她竟睡到日上三竿,被屋子裡若有似無的香氣驚醒,靜止的睫毛微微輕顫,緊閉的眼皮,終於睜開,渾身的骨頭彷彿被卡車碾過,快要散架!
她機械的動了動手指,很好,穴道貌似解開了。
咬著牙,一把將身上的錦被掀開,剛想起身,但身體卻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軟得猶如一塊海綿。
“靠!夜月!夜月——”她艱難的用手肘強撐起身體,衝屋外喚道。
夜月迅速現身在門口,卻不敢進屋,只站在屋外,低眉順目的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你特麼給老孃死進來,速度的,麻溜的!”帶著火氣的話語,讓夜月倍感壓力,昨夜,這屋裡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會兒主子不在,他哪兒敢單獨進屋?
“姑娘,屬下覺得這屋外挺方便的,您有吩咐,只管說,屬下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