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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薄的信封扯走。

茫然的抬起腦袋,“你幹嘛?”

“無人能證明他是風瑾墨的人,凡事小心為上。”南宮無憂淡淡道,只那捏著信封邊角的手指,已因用力微微泛白。

“……”話雖如此,但他這副滿臉寫著‘我很不高興’的表情,真的毫無說服力啊。

上官若愚有些胃疼,默默的掃了眼那封悲催的書信,很懷疑,他再繼續用力捏下去,信真的還能存活麼?

“二皇子是在懷疑卑職的身份嗎?”那名前來送信的侍衛不幹了,面色一沉,“卑職奉太子爺之令,千里迢迢而來,這就是貴府的禮儀嗎?”

南宮無憂繼續沉默,對他的怒火置若罔聞。

“信已送到,你還有何事?”他漠然下了逐客令,冷峭的面容,帶著一股讓人胸悶的壓迫感。

侍衛略顯鬱悶,不再理會此人,再度將目光投向上官若愚:“姑娘,太子爺吩咐,他在北海等候姑娘大駕。”

“額。”這啥意思?越來越讓人誤會了有木有?上官若愚悲催的差點吐血,她和風瑾墨真心沒有什麼關係啊,能不能別把話說得這麼曖昧?能麼?

“夜月,送客。”南宮無憂冷聲命令道,平靜的黑眸裡,有洶湧暗潮正在凝聚。

屋外,夜月徑直而入,幾乎是押著侍衛將他送出府門,掉漆的大門哐噹一聲合上,侍衛狠狠瞪了大門一眼,嘴裡喋喋不休罵了幾句,哼!這位二皇子實在是太沒風度了!

此時,廳內,上官若愚訕訕的笑著,用餘光小心翼翼偷瞄某人格外陰沉的臉色,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尼瑪!這氣氛要腫麼破?

沉默到讓人窒息的氛圍,以某人為軸心,散發的逼人冷氣,這一切,都讓她沒勇氣開口,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動著,欲言又止。

夜月在送人出府後,再度沒入暗中,遠離這間極度危險的房間,拒絕被裡頭的硝煙所殃及。

靜,死一般的安靜,上官若愚緊張到手心冒汗,次奧,他倒是說點什麼啊!

一雙眼睛不安的轉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輕咳一聲後,開口道:“那什麼,要不看看來信的內容?看看他說了什麼?”

此話一出,她立馬想給自己一巴掌,擦,這不是火上澆油嗎?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她鐵定會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來一顆。

“你很想知道信中的內容?”看似平靜淡漠的話語,卻暗藏些許冰冷。

她趕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想說,他千里迢迢差人送信,說不定有什麼要事!”

“是麼?”南宮無憂低垂下眼瞼,神色略顯黯淡,彷彿被她的話傷到。

一股負罪感在她的心窩裡徘徊,你妹!她錯了行不行?她一點也不好奇那人的來信內容可以嗎?

上官若愚鬱悶的在心裡默默流下兩行寬頻淚。

“要是你不高興,那就不看了。”左右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不看就不看吧。

“我不是小氣之人。”他霍地抬起腦袋,神色愈發委屈。

“……”靠!不小氣他還擺出這種表情搞毛啊?嘴角狠狠抽動兩下,“我也沒那樣說。”

“給你。”他默默將信封遞給她,爾後,靜靜坐在旁邊,不再吭聲,只是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怨氣,幾乎達到快要實質化的程度!

上官若愚接也不是,不接好像也不對,各種糾結。

一滴冷汗順著她的面頰無聲滑落下來。

“不看嗎?”她方才不是分外好奇,信中的內容嗎?現在為何遲疑?帶著幾分醋意的話語,讓上官若愚倍感壓力。

她倒是想看,可他這樣子,讓她好意思看嗎?

“咳,我和他真心沒什麼,我發誓。”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表明一下清白,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