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還不停拍著他的背脊,彷彿把他當作小孩子在哄。
“……”南宮無憂緩緩閉上雙目,放鬆身體,輕靠著她,“我不在乎,許是這前半生的種種,只是為了此時能與你相遇。”
他很慶幸,若非這麼多年來的遭遇,他不會遇見她,更不會引來她的關注,更加不會同她走到一起。
“這話說得沒錯,上帝為你關上了門,總會給你開一扇窗,賊老天虧待了你,這不,就派我來到你的身邊,怎麼樣,划算吧?”她挑高眉梢,沒心沒肺的笑道。
“恩,很值。”他淡淡道,若是用半生苦楚,換來與她攜手白頭,很值得。
“話說回來,你明年生辰想要什麼禮物?”今年他的生日已經過去,上官若愚想著,明年給他準備一份禮物,“先說好,太貴的不行!我可承受不起。”
“你不願為我破費?”顯然,他誤以為她捨不得,在她心裡,銀子比他的分量更重?
“哎呦,這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你想想啊,送珍寶那多俗,現在誰家壽辰,客人們不是送價值連城的寶貝?太沒新意!咱們不能隨波逐流,得標新立異,懂嗎?送禮嘛,要的就是那份心意。”她急忙為自己的吝嗇開脫,話說得理直氣壯,聽上去似乎頗有幾分道理,當然,這還是無法遮掩她吝嗇的本性。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他並未強求,世間珍寶無數,但於他來說,卻猶如敝履,但凡是出自她手的,哪怕只是一件不值錢的小玩意,對他而言,卻是千金難求。
“唔,那就到時候再說。”想來想去,她也沒想到要送他什麼,乾脆玩起了拖字訣。
夜月守在院子外,偷偷窺視著裡邊的動靜,當看見二人相互依偎的畫面後,心裡說不出的欣慰。
主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終於有一個女子,不忌諱主子的一切,願意與主子共度白頭。
他眼眶微酸,昂著頭,想要將淚意壓下。
上官若愚同南宮無憂談完心,走出院子,打算回去睡覺,便見到夜月十五度憂傷的抬頭望天的姿勢,嘴角狠狠一抽,他這是在幹嘛?裝逼麼?還是在cos文藝小青年?
“喲,夜月啊,你這是在思念哪位遠在他方的姑娘呢?”她一臉壞笑的出聲。
夜月渾身一陣,苦笑道:“姑娘,請莫要捉弄屬下,屬下此生只效忠主子一人,除主子外,不會再有旁人。”
表明忠心的話語,落在上官若愚的耳中,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尼瑪,這濃濃的CP感,是在鬧哪樣?
“親,你的心還是收回去為好,我實在想象不出有朝一日同你成為情敵的畫面。”她眼角歡快的抽動幾下,故作嘆息的拍著夜月僵硬的肩頭。
“姑娘,你誤會了。”他不是那意思。
“別解釋了,俗話說得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再怎麼辯解,也掩蓋不了你對他的一份真心。”上官若愚開始胡謅,愣是把夜月給堵得欲哭無淚,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