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這麼想過?”她猛地扭頭,神色略顯詫異,看不出來啊,這丫的還是隻悶騷?
“……”面對著她曖昧的目光,他頓時有些無措,明明心裡充斥著萬千的情緒,可當著她的面,卻又通通說不出口。
“說話啊,你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重新掌握主權的女人,得意洋洋的斜睨著他,嗯哼,情話嘛,誰不喜歡聽?更何況,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咕咕咕。”打斷這曖昧氛圍的,是她肚子裡傳出的細碎聲響。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上官若愚,立即如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溜煙從他懷裡蹦起來,“咳,你剛才啥也沒聽見對不對?”
危險的語調,帶著絲絲警告。
他縱容的點頭,表示自己的確什麼也沒聽見。
“嗯哼,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她連連點頭。
“我去廚房替你做早膳。”想來,她定是沒吃東西,南宮無憂當即起身,臉上的溫柔,此刻多了幾分冰冷的怒氣。
“喂,你幹嘛突然變臉?”她拽住他的手臂,蹙眉問道,剛才不還好端端的嗎?莫名其妙變什麼臉?
“沒有。”他矢口否認。
“你都快把我很不高興四個字刻在臉上了,還說沒有?”拜託,撒謊的時候,好歹也偽裝一下啊,這種話,讓她如何相信?
“……”他再度沉默。
“你在生氣什麼?”上官若愚低聲問道,“不許說謊。”
見她固執的想要知道,他只能實話實說:“為何要餓肚子?為何不吃東西?”
淡泊的語調裡,暗藏著幾分不悅,幾分冰冷。
她的身體本就單薄,為何還要這麼折騰自個兒?一想到她未曾用膳,他心裡就忍不住一陣惱怒。
“你不是常說,不論發生任何事,都不會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嗎?”為何她說過的話,每每到了她這兒,卻通通不作數了?
“額。”上官若愚面露絲絲尷尬,她要怎麼說?告訴他,她是太過擔心他,所以吃不下飯?
“恩?”雋秀的眉梢向上揚起,“為何不說話?”
氣勢明顯增強,帶著一股讓人胸悶的壓迫感,上官若愚如同一個小媳婦,無措的站在原地,腦袋低垂著,一副我錯了,我改過的表情。
見她如此,南宮無憂哪兒還捨得逼問?嘆息道:“在此等著。”
說罷,衣袖輕輕從她指縫間抽出,他抬腳便離開了廳中。
“哎,明明該興師問罪的人是我吧,怎麼到這會兒形勢卻逆轉了呢?”上官若愚特無奈的嘀咕道,見他消失在屋外,她急忙跟著出了門,站在無人的長廊中,朝院子裡輕聲喚道:“夜月!夜月!你丫的給老孃死出來,麻利的,速度的。”
夜月的身影從樹上落下,恭敬的向她抱拳行禮:“屬下見過姑娘。”
“得,少來這套,告訴我,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狗皇帝真心沒為難他?只是因為九公主的出現,狗皇帝才會輕易答應放了我?”上官若愚逼問道,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夜月,“你給我說實話啊,少弄虛作假。”
她對南宮無憂的說詞半信半疑,只能求助夜月。
“主子不會對姑娘說謊的。”夜月低著頭,沉聲說道。
“你確定?”她狐疑的眯起眼睛,總覺得這事,有哪兒不太對勁,“你丫的給我抬頭說話。”
夜月渾身一僵,機械的抬起頭,黑眸微閃,擺明了很是心虛。
“哼,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上官若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下顎輕抬:“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說謊,我還算能理解,你可別把老孃當紙老虎糊弄。”
她的威脅,讓夜月倍感壓力,瞞著主子告訴姑娘實情,被主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