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既然不想讓姑娘走,為什麼要故作大度?不行,我得為主子,把姑娘給留下來。”東方低吼道,他弄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違背本心。
既然喜歡,那就去追啊,既然不想她走,那就把她給留下啊。
“這是主子的決定,輪不到你我來評斷。”比起他的衝動,三人中,擔負著智囊之名的北斗,卻比他多幾分冷靜和理智,“主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難道你要我看著主子一直這個樣子嗎?”要他明知主子會傷心難過,卻什麼也不做,他不甘心。
“那又如何?情愛這種東西,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主子做出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北斗還是沒有鬆手,更沒有放他去找上官若愚,他們是主子的奴才,必須以主子馬首是瞻。
東方惱怒的冷哼一聲,一把將他推開,風風火火的運起輕功,跳出了高牆。
“不去追嗎?”南海一直冷眼旁觀著他們倆的爭執,直到這時,才出聲問道。
“他剛才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冷靜了,應該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北斗喃喃道,眸光忽閃,靜靜看向窗邊,那抹形單影隻的紅色身影,心頭有些發苦。
主子,你將來可會為今日的決定而後悔?
深夜,書房內燈火通明,風瑾墨一身落寞,坐在椅子上,微閃的燭光,在他妖冶的面容上,投射出一層淡淡的陰影。
纖細的手指探入衣袖,那封被他隨身攜帶數日的密信,直到這會兒,他才想起來,將其開啟。
薄薄的幾頁信箋從信封中被他取出,昏暗的燭光下,白紙黑字,密密麻麻寫滿了信紙。
妖嬈的桃花眼裡,有暗潮正在翻湧,似錯愕,似意外。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該說得通了。”眉宇間的抑鬱,被一股鬥志所取代。
若當真如這密信上的內容所說,那麼,他不會再放手。
南宮無憂,孤倒要看看,最後能夠陪在她身邊,與她白頭的人,究竟是誰!
第二日,上官若愚頂著一雙濃濃的黑眼圈,懷揣著一疊厚厚的銀票,牽著兩個小傢伙,來到書房,準備向風瑾墨請辭,這也是他們昨日約定好的。
在書房外,她被東方攔下,這人一臉冰冷,態度又恢復了初次見面時的不善,活像她對他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主子不在府中。”他冷冰冰的說道:“姑娘你的行李,主子已差人準備,主子出府時交代,在書房裡為姑娘準備了盤纏,馬車也在府外等候。”
哼,他還是無法理解,主子甘願放手的行為,甚至有些遷怒眼前的女人,被主子喜歡,那是何等的榮幸?可她倒好,偏偏要離開主子!
上官若愚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咳,這位小兄弟。”
“卑職今年雙十年華。”東方沉著臉,報上自己的歲數,怎麼看,這女人也比自己小不少,夠資格稱呼他一句小兄弟嗎?
要知道,任何一個男人,對小這個字,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