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從其身邊掠過,躲開對方手肘的同時腳下使絆,令得對方踉踉蹌蹌向後退去。
而他把握時機,提前一步來到對方身後,蹲下身子避開了對方手中牛頭鏜向後的平掃,將夾著三枚鐵釘的右手平身,貼著地面伸到了對方的腳下。
“啊!”紇石烈虎風本就腳步不穩,而且崔蒙多次略到他身後,都只是閃避,因此根本沒有防範,一腳踩在了鐵釘之上。
“南人卑鄙!”腳下疼痛的紇石烈虎風另一隻腳用力,同時藉助牛頭鏜撐地,身形迅速向旁邊一躍,嚴加戒備崔蒙之時,單手將紮在腳底板的三根鐵釘拔出,狠狠的丟進和水之中,“老子要生撕了你!”
大吼一句,丟下手中的牛頭鏜,伸張虯龍盤結的雙臂,朝著崔蒙撲了過去,踉踉蹌蹌的撲了過去。
“虎風輸了,讓下一人準備吧,秦天德手下果然有高手,不過看樣子高手不是很多,不然之前也不會兩人來送死了。”淮河北岸,一座華麗高臺之上,炫麗華蓋之下,一箇中年文士捻著頜下鬍鬚,輕聲說道。
在他身側,一個衣著華貴的金人貴族不解的問道:“大人,虎風乃是猛將,如今只是不小心被狡猾南人算計,除此之外,一直佔據上風,大人為何會說他輸了?”
“那個南人,既然能夠繞道虎風身後,將夾著鐵釘的右手塞到虎風腳下,也完全有時間抽搐縛在小腿的匕首,可是他沒有那麼做,所以虎風必輸,而那南人只是為了戲耍虎風罷了。”
與此同時,在淮河南岸的高臺之上,同樣的對話也出自嶽雷之口。
“姐夫,崔蒙贏定了。可惜他手中沒有利刃,否則的話剛才只要一刀,就能夠結局了那個金狗。”
誰說那小子身上沒有利刃?那小子滑的很,狠得很,多半隻是想戲耍對方一番,出口惡氣罷了。
秦天德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一旁的影衛問道:“崔蒙以往可擅長使用蒙汗藥之類的**?”
眾多化妝成秦天德護衛的影衛聽到秦天德的問話,相互看了看,臉上皆露出戲謔的神色,其中一人一抱拳說道:“大人,那小子當年行走江湖之時,被同道中人戲稱為‘不當採花賊太可惜了’,就是說他身上**無數,手段層出不窮,偏生他不禍害女子。
要是他當了採花賊,天下間不知道會有多少良家女子遇害。”
說話當間,場中情形在變,之前還虎虎生威的紇石烈虎風忽然間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腳步虛浮,東倒西歪,不要說出手了,就連抵擋都成問題,不知道讓崔蒙將多少鐵釘插進了身體,最終轟然倒地。
崔蒙甚是小心,雖然對手已經倒下,但他似乎還是不放心,生怕對手使詐,兩隻手不停,無數的鐵釘插進了紇石烈虎風的身體內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對方身前,用腳試探的提了提對手的腦袋。
發覺對手不是使詐,崔蒙二話不說,從小腿摸出了一把匕首,左腳踩住紇石烈虎風的後背,左手揪住對手的髮髻向上提起,右手手起刀落,一顆碩大的人頭就被割了下來。
當崔蒙將左手中的人頭高舉過頭時,淮河北岸響起了更多更難聽的咒罵聲,而淮河南岸,宋人百姓則是爆發出震天的呼喊聲,這是近日宋金比武十幾場來,宋人的第一次獲勝!
“大人,屬下幸不辱命!”拎著紇石烈虎風的人頭,崔蒙竄上了高臺,來到秦天德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說道。
“你小子。。。”秦天德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最終冒出了一句,“你小子一定能長命,因為像你這般小心的傢伙,若是還無法長命,那時間在沒有什麼人能股長命了。
元晦,這顆人頭你命人收好,等會將剩餘六場比完,你用這七顆人頭祭奠今日戰死的勇士,讓淮陰百姓都知道,不論何時,不論什麼人敢傷害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