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嶽雷不敢動手,秦天德向旁邊橫移了一步,又說道:“看你如此緊張那陳鈺彤,莫非是你喜歡她不成?告訴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今晚本官就要了她的身子,有本事你現在帶人將她從大牢裡救出,不過即便她出了大牢,身為囚犯,又能藏身何處?”
發覺嶽雷眼中閃爍了一下,秦天德又說道:“除非你把她安置在你的住處,小心保護,不讓她出你所在的西院一步,否則即便本官不動手,秦武那幫人也會替本官將她擒來!”
“狗官你等著!”嶽雷突然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
“你要去哪兒?莫非你真的是想劫牢?”
“就是去劫牢,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眼看著嶽雷腳步飛快,已經來到門邊,秦天德扯開嗓門大聲吆喝道:“本官就不信,你敢去劫牢,本官就不信你有這個膽子!”
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嶽雷早已開啟花廳大門衝了出去,消失在秦天德的視線之中。
嘿嘿,去吧,動靜鬧得越大越好!秦天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可是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看見嶽銀瓶出現在花廳門口,同時質問道:“狗官,你又誆騙我家兄弟!”
“你怎麼在這兒?”秦天德頓時有些緊張,立刻向門外看去,“三兒,你死哪兒去了?怎麼能讓人偷聽本少爺談話,三兒。。。”
話沒說完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門外嶽銀瓶腳邊躺著一人,正是秦三!
“你把三兒怎麼樣了?”
“放心好了,我只不過是怕他出聲,打暈了他而已。”嶽銀瓶說著話走進了花廳,同時反手將門關上,“狗官,我果然沒有猜錯,你是想救那兩個人,對麼?”
麻煩的女人!秦天德心中暗罵一句,腦中快速盤算著對策。
嶽銀瓶快走幾步來到他身邊,緊盯著他問道:“狗官,你不用再瞞我了,昨晚我就想明白了,剛才又聽了你對我家兄弟說的話,更能肯定你絕對是想救那二人,對不對?”
“不對!”秦天德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說不對就不對吧,反正我心裡有數。”嶽銀瓶也不強迫秦天德承認,“狗官,這件事你看我能幫上什麼忙?”
秦天德眯起了眼睛,打量了嶽銀瓶一番,居然改口說道:“既然你有心幫忙,我也不好拒絕。這樣吧,等到嶽雷去將陳鈺彤救出,你要設法說服她待在西院之中,半步不能離開。
另外你幫我勸說你家兄弟,讓他以後行事不要這麼衝動,以免惹來殺身之禍。還有,你替我轉告陳鈺彤,不論本官跟她之間有何深仇,三年之內都不可對本官心生歹意,更不可暗中行刺本官。三年後本官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到時候如果她還要殺本官報仇的話,本官可以隨她心願。”
“狗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現在不用問那麼多,等到明天中午你自然就明白了。”
“這麼說,你承認你和秦檜老賊不是一心了?”這一回秦天德居然沒有狡辯,著實出乎嶽銀瓶的意料。
“我是不是跟我家叔父一心,等到明天中午你自然就清楚了,你還不快去追上你家兄弟,要是他在大牢之內大開殺戒,就算我想免他一死也不可能了!”
第二日晌午,秦天德帶著秦武幾個人,押著陳規來到了淮河南岸。雖然他一直都很緊張修築河堤一事,不過卻是第一次來視察河堤修築情況。
看到河岸邊勞碌的人群在周必大的協調下,有條不紊的修築著河堤,秦天德不由得點了點頭,感慨金錢的作用真的是萬能的。
大幾百號人分工協作,有的運送土石,有的運送木料,有的在不停的將河堤加固加高,放眼望去居然沒有一人在偷懶,就連那五個潑皮也是賣力的幹著。
“大人,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