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秦天德放了紇石烈大康,秦武的心中一直憋著火,在指揮兵士掩埋人馬屍首的時候,不停的在被燒成焦炭的金人屍首上捅著。
聽到秦天德的高聲呼喚,秦武頓時眼睛一亮,拎著單刀徑直翻過土坡,來到秦天德面前,倒提單刀,一抱拳說道:“大人,你可是讓屬下殺了這金狗?”
“秦兄弟,你說話可不能不算數啊,你不是說咱們是一家人麼,剛剛還答應放我走的!”紇石烈大康就算在沒有腦子也知道秦天德翻臉了,可是對方人多勢眾他難以逃脫,只能寄希望於秦天德身上。
“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秦天德臉上再度露出了笑容,看著紇石烈大康,右手指向秦武,“知道他是誰麼?上回唯一一個從你手中逃生的人。知道他是誰麼?讓你們金人聞風喪當的嶽鵬舉此子。知道我是誰麼?大宋最有權勢的宰相之侄,也是被你們搶走的那批賀禮的主人。你說你走的了麼?”
“南人卑鄙!”紇石烈大康哪還敢寄希望於秦天德,頓時向著秦天德躥出,打算先擒下對方作為要挾,換得自己平安。
可惜嶽雷和秦武都一直盯著他,他剛一動,二人就已經朝他撲了過來,沒幾個回合就將其雙手反剪摁在地上。
“卑鄙的南人,有膽量放開老子,跟老子單打獨鬥!”
“嗤!”秦天德冷笑一聲,來到紇石烈大康身前,一隻腳踏在他的臉上,用力的碾壓著,“你欺我百姓,殺我手足,侮辱民女,你以為今天你走的了麼?”
“卑鄙,無恥的南人,出爾反爾!你敢傷老子,就等著大金的鐵騎血腥的報復吧!”紇石烈大康極力的掙扎著,嘴裡也不依不饒。
“出爾反爾?好,你說的好,本官今日不殺你。”
“大人!”所有人齊聲高呼,擔心秦天德一時意氣,真的會放了這個罪魁禍首。
秦天德一擺手,看向了秦武:“你可會將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但又不會死去的方法?”
秦武眼睛一亮,用力的點了點頭,作勢就要跑向遠處正在刨坑的秦二秦三兄弟倆。
“秦武,你幹什麼去?”
“大人,木棍!”秦武言簡意賅的回答道,眼睛卻是瞟向了紇石烈大康的臀部。
紇石烈大康渾身當即就是一個哆嗦,菊花處的疼痛再度升起:“我乃大金謀克,你敢如此羞辱我!”
“你等等!”秦天德喊住了秦武,“你就不會別的方法了?”
“回稟大人,屬下所會的手段皆不及大人的這個方法解氣過癮,還是大人高明。”
嘶,你是豬腦子啊!
秦天德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要用這麼不人道的方法,即便他是我們的敵人。本官之前這麼說也不過是嚇唬嚇唬他,你不要再去找木棍了。”
“大人?”秦武有些糊塗了,不止是他,連胡銓和嶽雷都有些奇怪的看著秦天德。
紇石烈大康卻沒有絲毫的糊塗,他從秦天德臉上的笑容中看到了更危險的東西,自己內心中不安的情緒更加重了:“你到底想拿本謀克怎樣?你要敢傷害本謀克,就等同於挑起宋金戰爭!”
“切,你太看得起本官了。”秦天德加大腳上的力度,使勁在紇石烈大康的臉上又碾了一回,“再說了,你手下的十個十人隊如今都死在了這裡,本官還會在乎多殺你一個麼!”
“你。。。”紇石烈大康不敢在威脅秦天德了,在他眼中,臉上經常掛著笑容的傢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秦大人,你剛才不是說過放過我麼?你身為宋朝縣令,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放心好了,”秦天德笑嘻嘻的搖了搖頭,“本官不殺你,因為殺了你太便宜你了。”
說到這裡,他臉色突變,一臉的嚴肅看著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