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到,剛剛在朝堂上如此維護趙眘威信的秦天德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官家,你如今年紀還小,不要隨意開口,多看少說就行了。”
“秦天德,你怎能如此頂撞官家!”胡銓最看不慣秦天德的就是秦天德缺乏對官家的最近本的敬重之意。
眼看著端誠殿內的氣氛越來越火爆,站在秦天德身後的周必大小聲說道:“大人,下官知道你必定是有什麼我等不知的手段。如今諸位大人憂國憂民,大人不妨將那手段說出,也好安了諸位大人之心。”
秦天德回頭詫異的看著眼中閃爍著光芒的周必大,打量了半天,這才轉過頭,說道:“好吧,我就再給諸位透露一件事,這場仗打不起來,諸位不用擔心。本國師的本意就是讓邊境諸軍恢復以往的警惕之心,同時透過剿匪來進行鍛鍊。”
打不起來?胡銓和陳規當即就緊緊盯著秦天德,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端倪。對於秦天德以往展現出來的種種神秘,他們和周必大的看法不同,他們一致認為秦天德手中有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力量,在替秦天德打聽各種訊息。
這時候坐在一旁一直沉思的趙鼎像是醍醐灌頂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分開眾人衝到秦天德面前,大聲質問道:“秦天德,老夫想明白了,那句詩絕非出自你口。說,你究竟是從何處剽竊而來!”
第三七四章 秦氏沙盤
趙鼎的打岔很快就被張浚李光等人給平息了,如今重要的問題不是那句詩是否是秦天德剽竊而來,而是這一仗為什麼秦天德能夠言之灼灼的肯定打不起來!
等到張浚和李光給趙鼎解釋清楚剛才的言談,趙鼎當即將疑惑的目光看了過去:“秦大人,你為何敢如此肯定此仗打不起來?”
秦天德聳了聳肩,說道:“諸位大人不要問那麼多,總之本國師可以肯定便是。再者說了,金人南侵,主因必定是記恨於我,若是我判斷失誤,那我就用自己這顆人頭,加上我秦家的全部積蓄作為賠償,從而平息這場戰禍,這總可以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秦天德這番話說的還是太想當然了,若是戰事一起,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平息?不過看到秦天德說的如此認真,也不好再追問什麼了。尤其是胡銓等幾個對秦天德瞭解的稍微多一些的人,想到秦天德做事雖然狂妄,但極少不分輕重,尤其是每次看似狂妄之舉,秦天德卻極少會吃虧,甚至每次都能得到不少便宜。
“諸位大人,如今大宋剛剛恢復生氣,可謂百廢待興,你等在本國師這裡耽誤這麼長時間,難道沒有公務要處理麼?”
這就是秦天德在**裸的趕人了。眾人也不好再多問什麼,就像離去,可是秦天德又開口了:“陳大人、胡大人、王大人還請稍留片刻,那個張大人。。。趙大人。。。算了,諸位大人都請稍留片刻,本國師有事要說。”
他本來只是想將樞密院的幾人留下,因為他要說的一件與軍事相關的事情,不過宋人重文輕武,往往都是文官統兵,趙鼎、張浚等人都曾經領兵作戰,因此就將眾人都留了下來。
這裡稍微提一下,這個張浚與被秦天德害死的張俊不是一人。
張浚,字德遠,唐朝開元時期名相張九齡之弟張九皋後人。徽宗政和年間進士,曾知樞密院事都督諸路軍馬,為抗金派領袖。平定苗劉之變,鏖戰陝西,大戰江淮,被秦檜迫害。
“諸位可聽過沙盤一說?”秦天德挑起了話題。
沙盤?這種東西出現在漢朝,早就有了,只不過用處不大,眾人不太明白秦天德為何無端端的會提及此物。
秦天德也知道沙盤早就有了,這段日子他見識過眼下的沙盤,可謂是處於極其原始的狀態,根本不像如今那般精細。
“子牧,將本國師製作的沙盤呈上來!”
跟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