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此人賠罪,聽清了麼!”
砸碎了別人的手指,只用賠罪就行麼?而且還算是責罰?
秦天德的這句話,任誰都能聽出來包庇之意,只是事不關己,連西夏使節都沒有作聲,還有誰會仗義執言呢?
“乖,你看看,讓你一直不說實話,遭報應了吧。”秦天德再度蹲下了身子,拔出了幾乎被仁多智善咬破的足袋,丟到了一旁,“說吧,金冠可曾摻假?”
“未曾摻假!”仁多智善已經被打怕了,不等秦天德話落就回答道。
“未曾摻假?”秦天德卻是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把他的拇指弄上去,動手!”
“啊!”這一回仁多智善終於可以暢快淋漓的叫出聲來,只是他的右手算是廢了,五根指頭的骨頭全被砸的粉碎,渾身不停的抽搐,其狀極為慘烈。
“左手食指!”秦天德再一次蹲了下來,“禿子,本官再問你一句,金冠可曾摻假?”
“未,摻,摻了,摻假了。”
“砸!”秦天德快速起身,一揮手吩咐道。
“啊!”這一回仁多智善的慘叫聲更大了,聲音中還帶著拐彎,若不是兩個宋人侍衛死死地摁著他,他恐怕就要滿地打滾了。
“秦大人,你這是何意,他說未摻假你也打,說摻假你也打,莫非是有意折辱我西夏兒郎不成!大宋皇帝,本使求您主持公道!”這一回西夏使節再也忍不住了,跳出來大聲的質問道。
趙構也覺得秦天德有些過分了,雖然看到西夏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心中也是舒坦,畢竟當年西夏沒少侵擾大宋,可當著這麼多外國使節的面,公然如此的確有違大宋禮儀之邦的名號。
“秦天德,西夏使節的話你聽到了,朕命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微臣遵命!”秦天德恭恭敬敬的朝著趙構拱了拱手,然後轉身看向一臉怒容的西夏使節,“禿子,既然你問了,本官就告訴你。剛才本官問他,他不做思考就直言未曾摻假,若非心中有鬼怎會回答的如此之快?
果然,本官略加懲戒,他又改了口風,說金冠摻假,明顯不是實話,難道不該懲戒麼?你且退到一旁,本官今日就讓爾等知曉,該如何從他口中得到實情,爾等回國之後,也好將此法轉告爾等的君王,從我大宋學會一招!”
這他孃的是強詞奪理啊!
西夏使節心中大罵秦天德無恥卑鄙,可是自從秦天德來後,展現出與金使的關係,然後提出了聯金滅夏之後,整個局勢中,西夏依然落在了下風。縱然西夏使節明知秦天德一派胡言但也無法辯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國人受罪受苦。
仁多智善是他的國人,但卻不是秦天德的國人,大宋立國不久,西夏就自立為王,緊接著就是兩國經歷了三場大戰,皆以宋敗而收場。
隨後若干年中,宋與西夏之間戰事不斷,雖然西夏後來像宋稱臣,但宋卻需要每年像西夏支付歲幣。西夏每年從大宋享受歲幣,卻不斷地與宋交戰,蠶食著大宋的國土,如今來到臨安,居然還敢如此狂妄,這怎能讓秦天德咽得下這口惡氣?
來使的諸多國家,金人使節除外,其餘的當屬西夏與吐蕃國勢最盛,而吐蕃與大宋接壤,若是一招處理不慎,很可能會給大宋帶來戰禍,所以秦天德只能那西夏開刀,讓外邦使節明白,大宋不是軟弱可欺的冤大頭,任何敢於挑釁大宋的都會有好下場!
現在大宋國勢不強,內憂太重,所以不能擅開戰端,只能在外交上採用另一種方式,來展露出宋人狠辣的一面,讓外邦小國不敢小覷!
當然他敢這麼做,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在於金人派來的使節是完顏宏達。
殺雞儆猴是秦天德擅長使用的一招,使用起來猶如信手拈來駕輕就熟,面對知曉歷史,知曉西夏此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