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鍾靈兮覺得唇臘這種東西如果沒有唇刷,就拿毛筆來上妝,這樣才能讓色澤最飽滿。
化完之後,她在水缸裡照了照,發現顏色正好,很適合少女的來塗,而且不會太過眨眼,又顯得氣色很好,別人看來就和裸妝一樣。
畢竟古代除了紅色的唇脂,就沒有別的眼色了,沒人會注意到鍾靈兮唇上的粉色是化上的。
這時候謝瑜回來了,她一回來就盯著鍾靈兮的嘴唇看呆了,聰敏如她馬上就想到了一定是鍾靈兮做了新的唇脂,立刻走過來用手擦了擦鍾靈兮的嘴唇問道:“靈兒,這唇脂好漂亮,竟然還有顏色,而且淡淡的,好美!”
鍾靈兮指了指窗臺上的那個土碗說道:“在那個裡面,喜歡就拿去吧。”
謝瑜這可高興地立刻飛也似的過去把東西拿起來藏好了。
隨後,她總算安靜下來了,然後笑嘻嘻說道:“靈兒,如果你有妝鋪的話,我保證你的東西可以賣的飛起!”
鍾靈兮淡淡一笑,“可惜我沒有。”
“總會有的,我一定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靈兒你能做出這麼棒的妝品!”然後謝瑜就坐在床上對著鍾靈兮傻笑。
鍾靈兮也沒有說什麼,也自己坐在床上開始發呆。
這時候謝瑜忽然悄悄說道:“靈兒,你知道那天丹心殿發生什麼了嗎?聽說是白妝使的胭脂方子被偷了,然後那天一個妝鋪老闆卻用了白妝使被偷的那個方子。”
鍾靈兮一早就知道那個方子被偷了,自然也沒有太驚訝,而是說道:“那個內賊查出來了?”
“沒呢,聽說還在查,那天丹心殿都炸鍋了!”
“哦。”
謝瑜似乎習慣了鍾靈兮這麼忽冷忽熱的性子,她還是一個勁在那兒說道:“靈兒,你說誰膽子那麼大啊?”
鍾靈兮抬眼看了眼外面的院子,“很多。”
謝瑜一驚,立刻湊近了身子,“什麼?你說很多人都有這膽子?”
鍾靈兮側目看著謝瑜,“很奇怪?貪婪是人性。”
“哦……”謝瑜小聲嘟囔道:“那好吧,不過白妝使也太大意了,這都能給偷去。”
這時候,院子外面忽然傳來陳陸的聲音,陳陸衝到謝瑜和鍾靈兮的房門前,忽然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你們知道嗎?好像查到內賊是誰了!”
“真的嗎?是誰呢!”
“不知道,現在八個妝使都在白妝使的殿裡頭,聽說已經把那個人抓過去了!”
謝瑜好奇地往門外探頭探腦,“可惜,我們湊不了熱鬧。”
“沒關係吶,馬上就知道了。”
那陳陸似乎還不打算走,依舊徘徊在房門口,謝瑜就問她,“你還有事嗎?”
陳陸笑的很賊,她薄薄的嘴唇看起來有那麼一絲尖酸刻薄,她笑著說道:“關於虞琴的啦,聽說虞琴現在日子過得可好了!”
謝瑜也很八卦地問道:“有多好?”
陳陸有一絲羨慕,“聽說那個劉老闆可寵她了,要什麼買什麼,現在肚子裡孩子都有了!”
“虞琴可算有點運氣哦!”
“你想要這樣的生活麼?”陳陸問謝瑜。
謝瑜雖然很羨慕虞琴,但是她依舊搖了搖頭,“不想要。”
陳陸不削說道:“你傻啊。”
“我不傻,但是我覺得還是靠自己比較好。”
陳陸似乎很不苟同謝瑜的三觀,她道:“算了算了,你就是個木魚腦袋,有了男人你什麼沒有?還需要你靠自己?”
這就叫三觀不同,謝瑜也意識到了自己和陳陸的三觀不同,所以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扯著鍾靈兮說道:“我和靈兒去磨石場了,陳陸先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