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好多陸澤生的女友粉在下面喊著失戀了什麼的,她還沒看完,被陸澤生提溜著到了單人的化妝間。
「咔噠」一聲,他直接把門反鎖上了。
奚上滋哇亂叫地喊著放她下來,他也不為所動。
「你要幹嘛!剛求完婚就要家暴?」奚上一邊喊著一邊揮手要打他。
「安分點。」陸澤生把她放到化妝檯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彎腰湊近,話裡話外滿是威脅,「你很勇啊。」
奚上心裡暗叫,果然他不是什麼好人,剛剛就是裝得好,這會兒還不是來找她算帳了?
「啞巴了?剛剛不是很能說嗎?」
陸澤生每說一句就往下逼近一分,奚上只能慢慢往後仰著躲避。
「說什麼,我都求婚了,你還想聽什麼?」
身體這樣往後仰著懸空,很考驗腰腹力量,她很快就感覺到累,而且有點撐不住,只能被迫雙手揪住他的衣服尋找支撐點。
他卻偏偏不肯放過來,往下壓得越狠,說話的聲音也越放越低:「搶我的活,你該不該打?」
「你果然想家暴我!」
陸澤生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下:「你再胡言亂語試試?」
奚上已經退無可退,後背都要抵上後面巨大的化妝鏡了,而且腰腹痠疼,乾脆雙手一鬆,直接往後靠。
「試試就試試,你還能怎麼樣?」奚上不僅不懼,還伸手捏他耳朵,「你還能悔婚啊?」
「嘶……」陸澤生把她手拽下來,「你怎麼這麼暴力。」
「就暴力就暴力,看你還想打我。」
奚上還起了玩心,雙手都要去捏他耳朵,被他一手全都抓住了。
「別鬧。」陸澤生低頭,與她額頭相抵,嘆一口長長的氣,「好好的求婚,到現在我還有點雲裡霧裡的。」
奚上悶悶地笑:「誰讓你要這麼老土,之前燕三哥就是這麼跟他家小姑娘求婚的,別人有了,我要不一樣的。」
陸澤生蹭蹭她筆頭,聲音繾綣裡帶著笑:「那我再來一次?」
「打住,明天趕緊去把證領了,到時候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了,你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
「合著你就是為了我的錢和房子唄 。」
奚上湊過去親親他嘴角,狡黠地笑:「也為了你呀。」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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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結束,奚上喝了點酒,臉頰都喝得哄了,眼神迷離一片,纏著陸澤生哪兒也不去。
時間不早了,陸澤生叫了代駕,跟她一起坐到後面。
「你都不抱我。」剛坐進去,她就黏黏糊糊地纏上來抱著他胳膊,腦袋抵著他肩膀,開始少見地撒嬌。
陸澤生也喝了酒,不過他酒量還算比較湊合,沒怎麼醉,見她這樣根本抵擋不住,只好將人攬進懷裡低聲哄:「抱抱抱。」
就像只迷糊的小貓,埋在他懷裡蹭,小聲嘀咕:「你身上好香啊……」
陸澤生扶額,看了眼車內後視鏡,代駕小哥目不斜視,彷彿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
「乖點。」他低頭吻她頭頂,聲音放得很輕,「別再亂動了。」
「嗯……」大概是不舒服,她又扭動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愛你。」
這話是她第二次對他說,第一次是告白那天晚上。
陸澤生身體一僵,隨即又慢慢放鬆下來。
想著想著,低頭輕笑:「我也愛你。」
「工資卡記得交。」
陸澤生:「……」
明明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就從來沒缺過錢,怎麼還老惦記他那點兒結婚後的共同財產。
「行,明天就拿給你,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