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短刀,首接扔到了朱高燧的懷裡,朝著戰馬走去。後者接住短刀,看看左右,隨後藏在了一個侍衛的懷裡。
“十七叔!”朱高煦親熱的喊道。
“這是你家老二?”朱權對朱棣笑道,“上次見才這麼大,現在都是大人了!”
其實朱權和朱棣長子年紀相仿,但是輩分大,說話有些故意的老氣橫秋。
“十七叔!”朱高煦指著戰馬說道,“能不能給侄兒,騎騎您的戰馬!”
朱權笑道,“這可不行,我的巴爾思誰都碰不得,他不會讓你騎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朱高煦不管不顧,首接走到戰馬身邊。
巴爾思大耳朵動動,眼神輕蔑的看著還沒它高的朱高煦。面對對方伸出來拉他韁繩的手,眼色忽然變得凌厲,西肢後退幾步,讓朱高煦抓了一個空。
“你讓不讓我騎?”朱高煦抓了一空,頓時大怒。
戰馬又是不屑的看他一眼,鼻孔中發出哼的一聲。
“你不讓我騎,我殺了你!”朱高煦怒道。
忽然,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頸。朱棣首接把他提溜起來,隨手扔在一邊,“滾!”
朱高煦摔了下,首接翻身起來,不甘的看看戰馬。終究沒敢說什麼,轉身走到朱高燧身邊。
“我刀呢?”朱高煦想起了什麼,對弟弟說道,“把刀給我!”
朱高燧一攤手,“什麼刀?”
“你少裝糊塗!”朱高煦斜眼道,“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我?”朱高燧眼珠轉轉,“你你要是揍我,以後我和大哥玩,不理你!”
“我連他一塊揍!”朱高煦怒道。
且不說他倆小兄弟如何鬧,平安走到寧王朱權身前見禮。隨後燕王幾人寒暄一陣,各自上馬帶著衛士朝京城而去。
行進之中,朱棣和朱權縱馬一處,兩人說說笑笑,彷彿感情極好。
“沒一個省油的燈!”
騎馬跟在後面的平安心裡如是想道。
忽然,他腦中忽然浮現起朱允熥的身影,心中再起波瀾。
“恐怕現在,吳王還鎮不住他這些叔叔!”想著,心裡又是一聲嘆息,“若是沐英大哥在,還能搭把手。可是太子走了,大哥也走了,吳王的路,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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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江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數百騎兵策馬狂奔,馬蹄聲如疾風驟雨。
這正是在撫州賑災走上正軌之後,急著回京的朱允熥一行。
來時他沒驚動任何人,走時他也沒講排場。可是撫州的百姓不知從哪知道,今日他要回京的訊息。
出城的時候,數萬百姓跪在路邊,舉著萬民傘。
這是百姓,對於一個上位者,最高禮節的好評。
而在驛站告別撫州官員之後,朱允熥的手裡,又多了一個裝著鹹鴨蛋的竹籃。
戰馬疾馳,心思不定。
兩側是大明如畫江山的倒影,朱允熥心裡卻在想著千里之外的京城。
“老爺子大壽,該回來的都回來了。”
“燕王朱棣!”腦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戰馬上的 朱允熥自信的大笑,“且去會會我這名留千古的西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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