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只剩下我娘和我們幹了。」賈大郎冷笑道:「不過他還喜歡喝酒打老婆,又一次秋收,他喝酒把我娘打壞了,下不來床,地裡的糧食沒人收,直接爛在了地裡。」
「村子裡的人怕他,但縣裡來收賦稅的衙役卻不怕他,不僅把我家給抄了,還把他鎖去關了三個月,再回來他就不敢放任地裡的活兒不幹了。」
「不過我們的日子也沒好到哪兒去,他下地幹活兒,累了要打人,熱了要打人,冷了要打人,心情不好時要打人,心情好的時候看見你覺得礙眼了還是要打人。」
白善:……
眾人:……
賈大郎見他面色沉靜,雖有些無語的模樣,但既不是同情他,也不憤慨,賈大郎就咧嘴笑起來,心情難得愉悅了一些,繼續道:「那時候我和我娘一邊下地幹活兒一邊被打,你知道他有多狠嗎?」
「有一次,我娘被打得受不了了,拖著我們兄弟幾個想要逃回孃家,到了半路上他追上來,直接把我們娘幾個往河裡按,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他眼睛圓睜,眼珠子都快要凸了出來,緊緊的盯著白善道:「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要死的,就跟那雞鴨牛羊一樣,都是要死的,可是怎麼死,只有厲害的人才能選擇。」
白善問道:「你覺得你父親厲害嗎?」
「當然,他可以主導我娘,我弟弟妹妹們的生死,」賈大郎盯著白善輕輕地道:「不過我比他還厲害,我十四歲就能打贏他了,他只會用拳頭和用腳,我會用刀……哈哈哈哈……」
「以武力迫人是極為下等的手段,你連服人都做不到,不然,你手上又怎麼會有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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