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現在只有一個兒子,還是太少了一點兒。
雖然庶出遠比不上嫡出,但也是血脈不是?
於是皇帝一邊從太極殿裡將劉太醫和盧太醫調去東宮,一邊還讓人去找周滿。
畢竟是女眷,周滿要比劉太醫和盧太醫更方便點兒。
等滿寶到東宮時,劉太醫和盧太醫也已經到了,他們輪流給兩個奉儀看過脈,問了一些問題後把位置讓給滿寶。
滿寶仔細的問了問,摸了摸脈後和劉太醫盧太醫站在了一起,都不用商量,三人便肯定的告訴太子妃和外面候著的古忠,「是有孕了,曹奉儀應當是有三個月的身孕了,江奉儀的日子短些,但也有兩月了。」
古忠大喜,連連和太子妃道喜。
太子妃也一臉的喜氣洋洋,高興的打賞了太醫們和整個東宮。其實她早已知道,之前一直瞞著,不過是想等日子穩定了再說。
本來要再等一個月的,但誰讓太子犯錯了呢?
也不知道父皇把人罵成什麼樣了。
太子妃是從太子他們進宮後開始計劃爆出這件事的,所以還不知道太子不僅被罵,還被皇帝踹了兩腳,現在正跪在祠堂裡呢。
太子妃捏著帕子和古忠憂心忡忡的道:「殿下不在,東宮便一下沒了主心骨,奉儀們心神不定,也不知道對子嗣有沒有影響……」
古忠一聽,甭管心中怎麼想,臉上卻做出了和太子妃一樣的憂慮,然後表示他會和皇帝稟報的。
太子妃便感激的讓人將古忠送出去,又將和滿寶擠眉弄眼的劉太醫給送走了,盧太醫自然也不會留。
等屋裡只剩下東宮的人時,太子妃這才問滿寶,「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隱約聽說,太子把恭王的腿給打斷了?」
滿寶:「……這話誰傳的?」
太子妃憂愁的道:「還誰傳的,外頭都傳遍了,你讓人去皇城裡打聽一遍,說太子把恭王打得半身不遂的都有,好在現在是休沐,六部各衙門只有值守的人,不然還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呢。」
滿寶三人都驚呆了。
太子妃問:「所以,恭王到底是不是太子打的?」
三人一起搖頭,卻又一起點頭。
太子妃問:「這到底是,還是不是?」
滿寶就清了清嗓子道:「太子是和恭王切磋了,不過恭王的腿不是太子打斷的,只是和太子有那麼一點兒關係而已。」
滿寶看了一眼一旁憂心忡忡的兩個孕婦,便委婉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一聽說太子只是被踹了兩腳被罰去跪祠堂,太子妃突然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可擔心死我了。」
兩個奉儀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經過白善和滿寶的解釋,跪祠堂似乎是不重的處罰,但對白二郎來說,他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因為縱觀太子和恭王的恩怨,顯然太子是佔理的,這次明顯是恭王自己踢斷了腿,怎麼他們都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太子妃卻已經一臉輕鬆的和兩個奉儀道:「太子無事,你們安心養胎吧,特別是江奉儀,你日子短,近日就少出門,本宮晉你等為承徽,等你們生下孩子,若為男孩,晉為良娣,若為女孩,晉為良媛。」
倆人聞言大喜,紛紛跪下應了一聲「是」。
太子妃沒讓她們久跪,讓人扶了她們下去休息。
奉儀是太子身邊最低等的位份,就跟外面世家公子身邊的通房差不多,這會兒她們晉為承徽已經是連跳兩級了。
前年的那個掉了孩子的劉氏,她就是承徽,為太子侍妾,她一有孕就被太子妃接到身邊精心照顧,本來已經要晉為良娣,只是為了保護她和孩子才暫時壓下。
但東宮都知道,當時太子和太子妃對劉氏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