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家到底出了一個皇子,若是五皇子有幸,那楊氏可就是外戚了。」
「外戚有什麼好的,外孫到底是外,還能比得上親兒子?」一個編撰道:「一任帝皇也不過保家中兩世榮華,可一相可是能保家中三代不衰,要我說,楊侯爺買櫝還珠了,何況這還不是他親外孫呢。」
「如今太子生了長子,地位鞏固,他們只怕都失算了。」
滿寶轉身便走,她走到前面去找楊和書,就被告知一向勤勉的楊和書已經出宮回家了。
這是很少的事兒,太醫署的事兒不少,他常需要留到夕陽快西下才能出宮,很少能準時下衙的。
滿寶在前面站了一會兒,轉身去課室那裡找白善,正巧碰到孔祭酒在給他們講「管仲和齊桓公」,她便靠在牆上聽。
本來就快要下學了,滿寶也只聽了尾巴而已。
但管仲和齊桓公的故事她以前就聽過,雖然每個時期先生們說的側重點都不一樣,但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比如,管仲是天下第一相。
孔祭酒收了書出來,看到低著頭靠牆站的周滿,忍不住停下腳步,「你是來上課的?」
滿寶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頭,問道:「孔祭酒,要是當年齊桓公不聽鮑叔牙的勸告,不用管仲或殺了他,齊國還能鄄會盟嗎?」
孔祭酒想了想後道:「很難,管仲之能天下少有,孔子就曾說『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
太子本來想等孔祭酒走遠了才起身離開的,見他們兩個站在窗外說話總也不走,便起身背著手走到門口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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