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的藥還真的有用,您之前暈過去,臉都發青了,還以為要活不了呢。」
「不愧是太醫啊。」
「是啊,不愧是太醫啊。」
周滿連連拱手,笑道:「過獎,過獎。」
富先生:……
難道這藥還能降智不成?他們是刺客和目標的關係,現在是抓人和被抓的關係,為什麼能相處得這麼融洽?
刺客們也覺得他們相處得挺融洽了,於是有一個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我們能喝口水嗎?」
周滿歪著腦袋思考起來,大家都緊張的看著她,就見她的目光掃過一臉迷茫的富先生後微微一笑,「可以。」
她轉頭和一個護衛道:「去取一壺水來。」
護衛瞥了他們一眼,轉身去拎茶壺,手上拿了四五個碗,隨手給了旁邊的護衛,倒進碗裡便讓護衛們餵他們喝水。
一人兩口,一個喝完到一個。
後面的刺客見只要抬起腦袋就沒水喝了,便捨不得抬頭,咬著碗便噸噸的喝水。
但護衛們也是任由他們隨意喝的人,見他們太過分,就伸手把他們的腦袋推開,收了碗給下一個人喝。
「我們的水可不多,都少喝點兒。」又抱怨他們,「也怪你們,埋伏都不會找地方,找個近水源的地方就沒現在這麼多事了。」
刺客們就悄悄看向富先生,地點和計謀都是富先生定的,他們就是聽命行事。
周滿也看向了富先生,撐著下巴看他,刺客們都在喝水或者等水喝,現在沒人理她,她便盯著富先生看。
富先生脊背微僵,覺得周滿的目光很有深意,讓他很是難受。
周滿沖他微微一笑,招手叫來護衛,指著他道:「他中的毒深,需要另外用藥,把他帶到另一邊去治病,給他準備些食物和水。」
刺客們聞言羨慕的看向富先生,富先生正要說話,護衛們已經上前,一左一右擋住眾人的視線,手快的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布,抬著人就走。
大吉側身讓他們把人抬下去,轉頭和周滿道:「娘子,夜已深,您該休息了。」
周滿便衝刺客們點點頭,轉身去休息。
鄭辜連忙跟上,等走遠了才問,「師父,這些人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是說怎麼處理?是叫人送回青州城,還是帶去壽光縣?」
「當然是讓人送回北海縣了,」周滿道:「我住在北海縣,他們是刺客,要殺我,自然是歸北海縣管,讓人把他們帶回去交給白縣令處理。」
大吉憂慮,「娘子,不如我們先回北海縣,壽光縣改日再去吧,萬一前面還有人埋伏呢?」
周滿:「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江南離這裡這麼遠,他們能派出這麼多人來殺我就已經出乎我意料了。」
她不覺得前面還有人埋伏,就是有,到時候轉身再跑就是了。
周滿在心裡對科科道:「是吧科科?」
「要是需要提前掃描和預警,請支付積分。」
周滿:「你掃描可收錄的東西時順便掃一下有沒有可疑的人唄。」
科科不吭聲。
周滿話是這樣說,人卻已經數量的扣了積分給科科,然後和大吉道:「明天就讓人把他們送回北海縣,我們繼續去壽光縣,對了,把那位富先生和他們分開押送,不要讓他們見到面,也不要讓他們說上話。」
大吉應下。
周滿上車給白善寫信,鄭辜給她掌燈,到現在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師父,誰要殺您?為什麼呢?就因為地方醫署開辦嗎?」
他覺得這個太恐怖,而且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
周滿寫信的間隙抬頭看了他一眼,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