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裡面卻瀰漫著淫亂的氣息讓他們深深的震撼,申瀝淵手按著開關,猶豫著要不要開燈。
然而水柯洛卻沒有他那般細心,手附上申瀝淵的手一按,漆黑的房間頓時一片明亮。
然而房間裡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鳳城翼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除了臉上泛的通紅並沒有什麼特別。
申瀝淵和水柯洛再對望一眼,總是感覺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隨後申瀝淵有些失笑,看來他是將上次在火原翎家的事情給忘記了,以鳳城翼的能力放眼全世界能傷到他的人應該不復存在吧,為這莫名其妙的擔心感到好笑。
水柯洛看著搖頭輕笑的申瀝淵有些疑惑,手直接附上申瀝淵的額頭,隨後再附上自己的額頭,奇怪啊並沒有發燒。
水柯洛卻沒有發現他無意識的舉動給申瀝淵帶來多大的震撼,申瀝淵雙臂一用力將水柯洛推出門外,接著迎接水柯洛的是一聲”砰“的響聲。
被關在門外的水柯洛看著莫名其妙的門,伸手正打算敲門時,手停在半空中,剛才那一剎自然而然的動作飄過腦海。
攤開自己的掌心有些痴呆的看著,掌心裡鵝蛋餘溫似乎還在,剛剛是怎麼回事?
該死的,暴躁的抓了抓頭髮踢開3014的門,認識申瀝淵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今晚特別迷惑,這種煩躁的感覺從未有過,像是內心深處某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被揭發了一樣。
旁邊似乎有些唧唧喳喳的聲音,鳳城翼朦朧的睜開眼睛,金色的目眸迷茫的看著圍在床邊的人,一向靈活的大腦竟然有些轉不過彎來。
動了動身子,想起身,但是感覺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這是怎麼回事?
記得他和爹地在一起的,後來昏睡在爹地的懷裡,頭轉了轉環視房間,白皇的籃球隊幾乎都到了,夢君和歐陽靚坐在床邊神情看上去比較擔心。
沒有,沒有那道已經刻入靈魂深處的身影。
“社長,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歐陽靚看著神情迷惑的鳳城翼解釋道。
兩天了啊,兩天?
目眸猛的睜大:“那籃球賽呢?”
“端木,你真是太專業了,都病成這樣了,還掛心著籃球賽,你放心,接下來只要贏得和東陵的這場比賽,那麼今年的冠軍就是我們的了。”阮俊天睜著大大的眼睛,從他的神情裡看出,此刻他非常的感動於鳳城翼的籃球精神裡。
比賽結束了,已經昏睡了兩天了?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申瀝淵看到鳳城翼緊皺的額頭,便疏散了眾人。
歐陽靚和君夢去準備些食物。
“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感到不舒服?”申瀝淵擔憂的口吻有些掩飾不住的關心。
鳳城翼搖了搖頭,想起床,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你來幹什麼?”申瀝淵神情戒備的看著水柯洛。
頓時讓水柯洛覺得申瀝淵此時的神情像極了老鷹般,挑了挑眉毛:“聽說端木翼生病了,好歹下場的敵友,來表示關心也是應該的,球場上少了對手,打起來可是一點都不痛快。”
伸手推開申瀝淵擋在門口的身體,跨步走了進去。
鳳城翼坐在床邊,睡衣鬆垮的套在身上,肩膀上已經有些垂下,露出了白皙的脖子,肋骨處沿著胸膛甚至整塊肌膚都是一個一個暗紫色的吻痕。
水柯洛將目光避開,卻正好看到申瀝淵幽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鳳城翼的脖子,頓時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從他的胸口直接冒出,修長的手一伸將申瀝淵拉出了房間。
“你該死的,放手。”衣領被水柯洛向後拉著,申瀝淵有些喘不過氣來,該死的,這個混蛋想幹什麼。
“你似乎看的很興奮嘛?”水柯洛將申瀝淵禁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