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時收回目光,就這樣怔怔地看著他,本來已經恢復正常的心又開始狂跳,臉也開始發燙了,還好夜色較濃,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我心裡有數,放心睡吧。”伸出大手揉了揉程庚庚的腦袋,“晚上不要又黏上來。”
“啊,我哪有?我。。我。。睡相很好的,好吧,你自我感覺良好了吧,誰想抱著你睡啊,自戀,我。。我睡啦,你自便。”
程庚庚直接貼上了牆,以示自己的決心。
原來夢裡抱的是他,還以為做夢呢,丟死人了,不知道有沒有把口水弄到他身上。
“齊尹,查到了嗎?”
“齊尹失職,昨晚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我要結果。”
“是東宛國的國君皇甫曜,昨夜我跟蹤他到了旦州城外,見他騎上一匹快馬往東宛國的方向去了。”
“皇甫曜,竟然是他,你把他的情況一一報給我,一絲一毫都不可遺漏。”
皇甫曜,東宛國新的國君,他並不是前任君主的繼承人,而是靠鐵血手段得到君主之位,雖然東宛國中不少人對此次侵犯大曄朝持反對之聲,但都是些前朝舊臣,大多也是臣,軍權被皇甫曜牢牢掌握在手中,他也同陵錚錚一樣,幾乎是從軍中歷練成長至今,軍中的威望也是不一般,帶領軍隊打仗也是一勢如破竹。
當初聖上為了兩國的和平,在皇甫曜成為東宛國新國君的那天派大使前去道賀,並表示了聯接姻親,永葆兩國友好的意向,這皇甫曜倒是欣然接受了,次月便與大曄朝四公主齊靈兒成親,可距離兩國聯親不過四五月,皇甫曜就大舉侵犯我朝領土,實在是不像話。
“誰在外面?”
“齊尹,你輕點兒,我的脖快被你捏斷了,輕點兒,疼。。”
“放開他吧。”陵錚錚打了個手勢,示意齊尹鬆開手。
卓西宇剛被放開,就想還是走為上策。
“站住。”
陵錚錚起身走到卓西宇面前,“你不想知道四公主的近況?”
卓西宇驚詫地抬起頭,“靈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復又低頭笑了笑,“錯了,大錯特錯,哈哈,哈哈。。”一失魂落魄地回到住所。
“他還是沒有走出來。”
陵錚錚看著卓西宇奔走的方向低聲嘆道,這個名冠大曄朝的花花公,經常流連在風月場所的風流浪,到底仍舊是個情種,只可惜天意弄人,一道和親的聖旨生生拆散了倆人,天南地北,似乎也是再無機會相見。
“卓西宇,你。。喂,喂。。”
程庚庚正院裡晃悠,早上以壓驚為理由把肚撐了鼓鼓的,連坐下都覺得很困難,只能四處轉轉以助消化,沒想到碰到緊繃著一張臉疾走過來的卓西宇,正想打個招呼,沒想到他像直接沒看到自己一樣。
“吃撐了?”
回頭就看到陵錚錚已經站在了面前,溜也來不及了,悻悻地傻笑著撓撓後腦勺,這個惡魔男真是無時無刻都要拿自己開涮,真是憋屈了。
“對了,卓西宇他。。”
“卓將軍。”陵錚錚沉聲命令道。
程庚庚無奈地改正,“好,卓將軍,卓將軍他剛才急匆匆地跑過去了,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沒理我,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很少見到他這個樣,你們吵架了?”
“沒什麼。”
見陵錚錚也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樣,程庚庚也沒有強求,轉身正準備原返回。
“你為什麼想知道?”
“啊?”程庚庚不懂陵錚錚話裡的意思,“關心關心朋友,不行啊,你難道不關心嗎,他不是你的好哥兒們嗎,不過你看起來好像確實不關心,真是冷血。”
“你說什麼?”陵錚錚忍不住拔高了